走到与暮城约定的茶馆并不远,但就这么一段路,几乎是个个都对寒寻礼遇有佳、恭敬客气,害得南忆跟在他旁边平白被这许多人行礼了。
南忆摸了摸鼻子:“你们家这制服还真是好用啊。”
寒寻看她一眼,还以为她说的是功效,便道:“沧澜山的道服都有法术加持,在外门设的飞针阁专门缝制,领口、袖口都纹绣着驱邪避凶的符文。”
“哎·······”南忆撇了撇自己身上再简单不过的白色束腰劲服,没有广袖、也没有符文,果然是气势上都输了一筹啊,站在寒寻的旁边,嗯,还算能当个小跟班吧。
寒寻随着她的目光,也跟着打量了她一眼:“装束简单利落就很好。”
他心思敏捷的没有提及广陵门,却也暗暗的夸赞了她一句。
南忆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我就是想穿长裙大氅也不能穿啊,不过啊,我倒是觉得这些衣服挺好的,至少比广陵门的道服好,穿着轻松,也不觉得恶心。”
寒寻深深看她一眼,领着她转身进了一家临街宽敞的茶楼,找了一处靠窗的位子。
店里的店员立刻识相的上了一壶想起浓郁的灵茶,寒寻淡声吩咐了几句,店员立即领命而去。
寒寻优雅落座,斟了一杯茶,递过去,放在南忆的面前。
南忆端起,一边起身一边举了举杯道:“多谢。”
她端着杯盏走到窗前,斜斜的倚在窗框,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喝茶。
寒寻自斟自饮了一杯,半转过头,问她:“为何总爱倚在窗边?”
闻言,南忆嘴巴就这手中的茶盏回头,大大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骨折嘴巴吞下一口茶,才答道:“你过来看看,站在这里看形形色色的人,可有意思了。”
寒寻听后,还真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起身走到她旁边,也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
犹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在修灵城的茶楼,她也是这样站在窗边,而他立于楼下,在目光查探她的一瞬间,竟然被她察觉了,那时候当真是有一种做贼被捉住的感觉,略略窘迫。
他定定的看着楼下的每一张脸,忽然发现,原来那天她看见他的视角竟然是这样的。
南忆会让用手肘碰了碰他:“哎,你看你看,”她伸手指向人群中两个不起眼的男子,“这两个人走起路来躲躲闪闪、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在跟踪前面那个背着包袱的。”
寒寻顺着她手指的那两个跟踪者,又看了眼他们前方不远处那个背着包袱的中年人,问:“为何是跟着他,而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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