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博言:“有点头晕,吐,也有点。”
“那就是有点脑震荡,待会缝了针,弄个床位躺一会,不要走动了。”白松萝说道。
简博言没说话,感觉消毒棉在伤口里面外面搅动着,有点疼,但他的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已经消毒完了,现在要缝针了,你伤口小不需要打麻药,有点疼,你要忍住。”白松萝给病人打预防针。
“你给我缝?”简博言看向白松萝,带着怀疑问道。
“对呀,我给我缝。”白松萝已经开始穿针引线了,察觉到病人对自己的怀疑,立刻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缝,不会让你的伤口留下疤痕的。”
简博言冷淡地看着她,“可是你的手再抖。”
白松萝左手抓右手手腕,不让手抖,“激动,就是太激动了,我会好好给你缝。”
简博言虽然不在乎这张脸,但不想成为一个实习生失败的练手之作,“我要换一个医生。”
“别呀,大哥,我从高中开始就坚定要成为一个医学生,我高中除了学习就是练习缝针,还有大学四年的时间,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一手针线已经出神入化,达到了拈花飞叶的境界了。”
好不容易争取到机会可不能被换了。
出神入化,拈花飞叶,东方不败?
你这么能说,你怎么不去说相声?
简博言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走近了,捧着他的头往对方的心口送了送,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还警告道:“别动,要开始了,你要乱动我就缝不好。”
她微微弯着腰,脸几乎贴近了他的额头上,说话的时候,感觉呼吸喷在了他额头上的肌肤上。
带着细微的温度,这一刻,简博言几乎要呕吐出来,头往后扬了扬,避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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