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听说您公司已经把当年的小三报警抓起来了是吗?您这么做有证据吗?”
媒体显然知道的太多了,夏怡才刚被警察叫走问询情况,媒体就已经知晓了。
看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沈泽霖匆忙说道:“各位记者朋友,我沈泽霖在此澄清,我从来没有搞过外遇,更没有和她生过一个女儿,现在有人恶意中伤,我们已经报警了,相信很快真相就会水落石出,请大家关注,谢谢!”
沈泽霖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怕记者会有更尖锐的问题。这绝对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新闻发布会,所以他赶快走下台,宣布散会。
媒体不依不饶的追着沈泽霖问,现场一度处于失控状态。好在安保比较给力,沈泽霖艰难的穿过人群,离开了会议现场。
沈泽霖回到办公室,已经气喘吁吁了,不知道是上了年纪了,还是紧张过头了,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看来夏怡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她被公安局带走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了记者耳朵里,看来是早就串通好的。
公司的负面新闻持续没有平息,仿佛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k公司的股价从新闻爆出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下跌,几天过去,市值已经近乎腰斩了。
沈泽霖一边责怪公关部门办事不利,一边在想解决办法。再这样下去,公司各种融资都会被迫提前到期,公司就会失去流动性,离破产不远了。
夏怡已经被释放了,因为证据不足,她本来也没有留什么把柄。
她回到医院,看到女儿还是老样子,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就这样处在生与死的边缘,她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要带女儿去治疗。
但是能去哪里呢?钱从哪里来?她跟沈泽霖闹翻以后,是没可能再从他那儿弄到钱了,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想到这,病房的门响了,有人进来了。
夏怡回过头去看,发现来人是沈泽霖,她又赶忙把头转过来,当作没有看见。
“我们谈谈吧”,沈泽霖先开口了。
“你来干吗?这里不欢迎你。”夏怡冷漠的开始赶人。
“我有事跟你说。我知道传播我的负面消息的就是你,但是我现在不跟你计较,我是来找你和解的。”沈泽霖生气的说。
夏怡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他,觉得他这种唯利是图的人真是可怜,这么容易就能被人握住把柄,“我不需要和解,你走吧。”
沈泽霖以为她是股权的事情才翻脸的,于是赶紧说道:“我马上就能准备好协议,我会尽快把股权协议给你,证明我的诚意。”
夏怡继续冷漠的说:“那等你拿来诚意再说吧,慢走不送。”然后就把沈泽霖推到了门外,然后使劲儿关上了门。
沈泽霖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问夏明月的情况,这个人真的是如此狠心,这让夏怡彻底心寒了。
沈泽霖要尽快推进股权转让的事,不然夏怡不会放过他的。他通知法务部门,一天之内完成协议法审,同时通知h基金公司准备签约手续。
本来还在犹豫的事情,现在已经变得没有任何选择了。两天之内,沈泽霖完成了股权代持变更手续,他通过协议控制了公司,然后手头只保留一小部分。
他安排人快速起草了股权转上协议,把仅剩的股权一分为二,自己一半,夏明月一半。他签好字,准备尽快去找夏怡签字。
刘星然看到沈泽霖的新闻,知道这应该是夏怡做的,她女儿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恨透了沈泽霖。
可是,如果这样一直冤冤相报,那现在跟二十年前又有什么不同?看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是他们却还是落在原地,彼此纠缠不休。
刘星然替他们感到悲哀,但是,他更担心的是这样继续打下去,会不会伤害到夏明月,毕竟,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犹豫自己该不该出手相救,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与,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这个父亲,可是现在他们也是夏明月的父母啊,真是让人为难。
犹豫之下,他打给了李明昊,让他关注一下k公司的报表情况以及股价的波动情况,做好准备,万一股价到了非常低的位置,那么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接盘。此刻,盯着k公司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你之前不是死活不愿意跟沈泽霖合作吗?”李明昊不解地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星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是商人,只要有利的事情,谁会放过呢?”这个理由有了足够的说服力。
“嗯。听起来是这样,那我盯着吧。”李明昊说。他又想起来最近一次去看夏明月的情况,于是接着说道:“我又去看了明月,她好像情况还不太好,都已经醒了好多天了,却仍然不肯开口说话,医生说有自闭症的倾向。”
“自闭症?”刘星然心里默念,他之前听keivin说她有些抑郁症倾向,怎么一转眼又自闭了?无论如何,应该都是经受刺激的后遗症,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好起来。
他准备这两天给夏怡打个电话,再问问她们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他的人不在那里,心却时刻和她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