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是不愿意去面对那么肮·脏的人,外面瓢泼大雨,又突然在电话里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
怕焦振对夏清有什么不利,伞都没有拿,淋着雨咬牙回到家。
生怕夏清遇到危险,直接冲进门,可看到的却是挺和睦的一面,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被骗了。
年轻是焦振有一副好皮囊,虽然当时夏清不愿,可怀了焦衍栎之后,也渐渐对焦振有了感觉。
不然也不会给焦衍栎取的姓叫焦。
焦振来的那一刻,夏清是有欣喜也有怨恨的,可是看到焦振好言好语,夏清就什么怨恨也没有了。
当听到焦振说想要取焦衍栎一个肾,夏清下意识的就是厉声拒绝,可最后又在焦振的花言巧语下,鬼迷心窍的给焦衍栎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
还特意做出了玻璃打碎的声响。
大雨的冲洒模糊了少年精致漂亮的眉目,水雾氤氲了那纤长浓密的睫毛,那双冰冷的眼眸宛如幽深无光的古井。
少年眼眶微红,带着不可置信,咬牙盯着夏清,嗓音干涩嘶哑,艰难的从那苍白的唇瓣里吐出些字:“这就是……你让我回来的目的?”
“我……”夏清被少年盯得有些坐立难安,刚想要起来,就被焦振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焦振开了口:“小栎,怎么可以这么和你妈说话。”
焦衍栎狠狠的咬着唇瓣,随后从唇里吐出一个字:“滚。”
身上的冷远远不如心上的冷,水滴沿着精致白软的下巴滑落,从那喉结性感的弧度滚过,隐没在那片诱人的领口内。
焦振神色不悦的看向夏清:“你怎么教育孩子的,这般没有礼貌。”
“我……”夏清焦急的想要为焦衍栎解释。
在夏清刚说出一个字,少年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腕骨绷紧的线条,在白皙的手臂上泛起青筋,琥珀色的眼眸里浮现层层的戾气。
“这里不欢迎你,走。”
见焦衍栎敬酒不吃吃罚酒,焦振冲身后招了招手,后面那两个保镖立马会意,朝着少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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