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几个姑娘都齐唰唰地朝乔眉看去。
哭?
她无意识般地抬抬手,往腮边摸去,一片湿润。
对上众姐妹担忧的眸光,乔眉使劲儿地摇摇头,那个声音不肯停下地盘旋在她脑中,她终于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停车”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马车的轱辘响终于停下。
众人只瞧见乔眉不顾外头还飘着绵绵的细雨,便噔噔噔地下了马车。
带着通红的眼眶,她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回走,一边慌乱地看着对边,像是在找些什么。
她身后婢女婆子跟了一堆,生怕她嗑着碰着了,这样大的阵仗,过路的路人都纷纷回首看去。
他们正惊叹着,这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到底是哪家的,怎么就疯癫了呢
只这样的调侃话未说完,就见不远处的小姑娘陡然停了步子,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头立了位绛紫色的锦袍少年,虽然他手中执着一把玉骨油纸伞,遮掩了视线,但观他身姿笔挺,瞧着像是位俊朗的玉面少郎。
众人屏着声息,就见伞微微抬起,露出少年的真面容来。
他们的心也安然地放下了,当真是位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有匪君子。
可小姑娘的的泪珠子却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谢怀锦微拧着眉,看着她红着眼尾,轻轻地道。
“原来是你啊。”
乔眉的意识再清醒时,已至深夜。可醒了,她也只幽幽地看着头顶的翡色帘帐。
并没有什么其他难言之隐,而是她实在浑身无力,嗓子还哑得疼痛,说不出话来。
是以,虽然她额上的湿帛已经凉透虽然她着实饿得发慌虽然拜情就伏首在床边睡着了,她也没什么法子能让自个儿好过一些
正当她数着帐上的珠子,已经数至一百六十三颗的时候,拜情的头倏尔一歪,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看着乔眉已经睁开了眼,她眼里是藏不住的高兴,她欢欢喜喜地扑到乔眉跟前,“姑娘,姑娘您总算醒了!身子可哪里还有不适?”
乔眉盯着她,缓缓地挪了挪脑袋。
“哦,哦哦!”拜情连忙取下她额上仍然湿敷着的巾帛,又小心翼翼地把乔眉扶了起来。
喂着自家姑娘喝了杯温水后,拜情就忍不住地唧唧喳喳“姑娘您不知道,您发了高热,睡了快整整一日了奴婢真是急得不行”
水咽下喉咙,乔眉才觉着自己活了过来,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喑哑,“拜情,可有什么吃的,你家姑娘快被饿死了”
她的声音还透着股子幽怨。
拜情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奴婢这就去为姑娘盛上来。”
话罢她便一阵风似地走远了。
捏着手中的茶盏,感受到指尖被自己攥出的痛意,她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
方才那不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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