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地震已经停息了,大海也不再巨浪滔天,闪闪他们又在活蹦乱跳,马儿也在啃食青草,只是那道光,明亮得好像多了一颗太阳。
赶紧出去。
他默念一声“出”,又回到了车子的后排座椅上——他的海螺在哪里,他就会回到那里。
汤老师又“咦”了一声,刚才,他又发现后排没人,现在,秦堪又好好地坐在那里,他拼命揉眼睛,“有问题,我的眼睛只怕是有问题。得去看看医生了。”
他瞧着秦堪,不经意又看到了秦堪的海螺。
“你拿一个破海螺做项链干嘛?”
“喜欢。”这就是理由,秦堪摸了摸海螺。
“我也有一个。”汤老师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个口哨,扣挂上,一个陈旧的,也有破损的海螺。
这时,秦堪脖子上的海螺鸣叫得更欢了,他似乎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可以给我吗?”秦堪觉得,肯定有古怪。
“给你?不行。”汤老师拒绝了。
“这破海螺有什么稀奇的?给我,可以凑齐一对。”秦堪找的理由确实很勉强。
“它跟了我五十年了,我爷爷的东西。”汤老师很珍爱的抹了抹,它给我带来运气,谁也别想拿走它。
“有什么稀奇吗?”秦堪试探着问。
“这倒是没有。一只海螺有什么可稀奇的?”
秦堪在想,说不定又是件宝贝,可是,怎么拿到手呢?
得想办法,堂堂正正要过来。
“汤老师,这次田径运动会,你觉得能拿几块牌?”秦堪用运动会做一张牌打。
“一块都没有把握。现在还不是拿不拿牌的问题,是有没有人报名的问题,一万米就没人报。唉,这次惨了,我这教研组组长也当到头了。秦堪,你还是参加吧,只要你参加,拿不拿牌,且放在一边,我会感激你的。”汤老师说得情深意切。
“哼,还说感激,一个破海螺都舍不得。”秦堪幽幽地说。
“这不同,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为什么偏偏要它,别的什么我都答应,就这个东西不行。”汤老师很坚决。
秦堪心里一沉,老家伙真倔强,怎么才能要到这海螺呢?
“汤老师,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破海螺了,运动会,我参加,我一定帮你拿一块牌,即使是铜牌也行,但是,我不想参加训练。行吗?”
“不训练,能拿到牌吗?不可能啊。”汤老师犹豫了片刻,“好吧,不训练就不训练,一万米,你报。这样至少每一个项目我都有人报了。”汤老师情绪上来了,很高心地看看秦堪,“不过,我还得给你上一堂理论课,对你夺牌肯定有帮助。虽然希望不大。”
秦堪一听到他要讲理论课就头大,你不讲会肚子痛吗?
就这样,秦堪答应了参加比赛,也答应了参加一堂课的训练。
现在可以借走汤老师的海螺吗?见识一下,看有没有特异的用途,话到嘴边他还是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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