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无数火蝴蝶如繁星点点一般落在了李莫来的身上。
他没有躲避,也没有其它的手段,实则是因为他醉了,醉的深沉。
不单单只有美酒能够醉人,其实美景的后劲也更大。
月白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忍,这么有趣的人就要变成了一堆灰烬了吗?
这些灰应该能够滋润一朵花,或者一棵草。
只是不知道这花,还是这草会不会因为沾染了这灰烬而变得有趣呢?
李莫来依旧痴呆呆地站着,没有丝毫变化,更加没有变成灰烬。
他曾经吸收了李墨白一丝丝的血脉,尽管只有一丝丝,但是体质已经大非从前。
月白蹬蹬蹬地退后了三步,这个年轻人他看不懂啊,好诡异。
“怎么可能?”
她一声惊剑
虽然是惊叫但是其中喜悦的成分却是比惊讶多很多。
或者在内心深处她不愿意这个年轻人死去吧,尽管她自己也不想承认。
李莫来走近她,然后将棍子递了过去,向着她的心口。
白月没有躲,棍子和她的衣衫接触,然后开洞,接触了她冰冷的皮肤,钻进皮肤,被滚烫的鲜血包围,然后穿过她一颗怦然调动的心,从她的后背出来,滴滴答答
“为什么不躲开呢?”
“为什么要躲开呢?”
“难道不应该躲开吗?你会死。”
白月轻轻地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美,好像八万年前一朵在微风里摇摆的野百合,纯净,干净,但是又有几分不习惯带着些许羞涩。
是的,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温情的笑过,她是一把杀饶刀,别的女人用来勾取男人魂魄的是妩媚的身姿和暖语温存。
她勾走男人是手中冰冷的兵器。以前她已经勾走了许多的男饶魂,但是今她不想。
“杀手是刀尖上最美的舞者,终极一生都不可能走下舞台,她所杀得每一个人都是她的观众,无论她如何出色,最终也会被其中某一个观众轰下台杀死,所以我要选择一个自己的喜欢的观众把我轰下台,这就是我不躲开的原因。”
李墨白静静地欣赏这场厮杀,在他眼中这和孩子过家家一样,他发现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期待接下来该是什么?
“我希望死在你的怀中,不知道可以吗?”
李莫来走到她身前,将她涌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坐下,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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