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服务员通报有宾客到。
随即,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和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走了进来。一进门,俩人就连声为自己来晚的事道歉。
待他们寒暄完毕后,常主任向梦依裳简单介绍了两位来宾:
“这位是甄总,这位甄总的夫人,叫包菊花,我们都叫她包菊花组,你叫包菊花姐就行了。”
在同甄总握手时,梦依裳顿觉好生眼熟,略一寻思,想起来了,她在电视上看见过此人,名叫甄能荏,是通城集团的掌门人,通城集团是一家本地家族企业,旗下有多家公司,业务范围涉及建筑、房地产、建材等领域,生意做得非常大,在财富排行榜前十名以内。
但不熟悉甄能荏的人,很难把他同一家大企业、大财团掌门人的高大形象联系起来。
此人很不注重外面形象,蓬松的头发像公鸡的鸡冠,有些杂乱无章,甚至还有些头屑,一件略显陈旧的灰白衬衫搭配一条稍微崭新的浅黄色裤子,黑色皮鞋上有无数灰层,至少今天出门前没擦过。
总之,穿着太普通不说,颜色搭配也不协调,特别是浅黄色裤子特别显眼,同他这个年纪形象很不相配。
而他的老婆包菊花与他截然相反,则有另番风景,但也不敢恭维。
一身米色的无袖圆领裹身条纹长裙,本想将显胖的身材衬托出有婀娜曼妙之感,可人胖了就不适合穿太紧身裙子,你看她,显然就没有这方面的领悟,肥胖的屁股好像要从布缝隙里崩出来似的,摇摇欲坠。整个人胖得象球一样,同她的想法大相径庭。
头发蓬松而卷曲,显然出门前经过经心熨烫过并染过浓浓色素,还残留着淡淡的味道。面部涂膜过浓,口红涂膜也过浓,乍看,苍白的脸部有道血淋淋的伤口在滴血似的。
裸脖子上挂着一串晶莹硕大的白色宝石项链,特别引入耳目,好像刻意将人的目光往下面引诱。
只有镶有绿宝石的耳坠及蓝白相间的手镯,让人找不到瑕疵,倒有几分富贵气场。
总之,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个有钱人的富婆,光鲜亮丽而又奢侈的穿戴就是证明;同时,她也是个非常喜欢打扮的女人,本想通过外表的打扮来掩饰岁月的流失,但穿戴又不得要领,故而适得其反。
包菊花这番打扮没有人好奇,显然众人见惯不怪。
这时,服务员进来在常主任耳边低语几句后,随即对众人高声禀报道:
“各位嘉宾,菜已上齐,请用餐。”
在庄厚实及夫人的招呼下,众人在餐桌旁纷纷落座。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喝白酒;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喝红酒。
按请客的传统习俗,请客主人庄厚实理应坐主位,可郝三运竟不请自请,毫不客气坐上主位,庄厚实和甄能荏自然伴其两侧,显然三人的坐席早已成定势,用不着相互客套推让。
梦依裳受常主任邀请,坐在她和包菊花之间,破有点受宠若惊。
宴席开始,主人庄厚实端起酒杯简短致词:
“今天是周末,特邀俩位老同学及其夫人聚一聚,咱们几家好久没有聚会了。可惜郝市长夫人有事来不了江城,非常遗憾,郝市长得代夫人多喝几杯。另外,还邀请我们报社优秀的青年才俊魏艾司和即将加入报社的梦依裳两位参加我们的聚会。”
庄厚实顿了顿,象是心中涌起无限感受,说道:
“人的一生,同学很多,但能经常相聚的却不多;同样,朋友很多,能经常相聚的也不多。无论是同学还是朋友,希望我们彼此珍惜这难得的缘分,也希望这样的聚会经常有。我提议,为我们同学缘分天长地久,为我们朋友情谊地久天长,干杯!”
男人端起白酒杯,女人端起红酒杯,共同高呼“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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