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挨了一顿打,总算把自己的心态给摆正,面前的少年可不像看着那么无害,手上的功夫着实厉害。
少年在范剑认怂后,也不在下狠手,虽然一拳一脚还是打在范剑身上,但是所用的力道明显要小很多,范剑完全能够承受下来。
就这样,少年对着范剑拳打脚踢,练习拳脚一直到日上三竿,练的自己汗流浃背,呼吸粗重这才停了下来。
而这时候,范剑已经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今天就练到这里,你先走吧!”少年待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对着范剑挥挥手,这样说到。
范剑如蒙大赦,立刻麻溜的转身就走,就连身上的痛苦都暂时被遗忘。
别的肉桩都已离去多时,只有他还在演武场上,所以也不用在等谁,带他来的那个护卫,直接就把他送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范剑躺在床上,身体几乎肿成一个球。
尽管少年后面已经不在下狠手,可是手上的力道依然没有小到哪里去,每一拳每一脚都狠狠地打范剑身上,这也就让他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闭上眼睛假寐一会,终究是睡不着,范剑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
“嘶………”
一个起床的动作,让他痛的忍不住吸上一口冷气。
刚挨过打的时候,全身麻木,还不觉有这么疼,如今大半个时辰过去,麻木感消失,痛的反而更加厉害。
范剑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痛往药堂走去。
教他山庄规矩的护卫告诉过他,受了伤可以去药堂处理,他只希望他这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伤,能够算到受伤里面去,药堂会给他一些帮助,否则他也只能向以前打架那样,生生挨过去。
来到药堂,说明原因,范剑连大夫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一个在药堂帮忙的下人,用一碗汤药打发了,汤药是从一个大瓦罐里直接倒出来的,看起来早已准备多时,大概就是提前准备好应付范剑这种情况的。
还别说,汤药虽然给的很敷衍,但是效果却着实不错,范剑喝下汤药没多久,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感觉自己好受了一些。
好受一些后,他又感觉到有些饥饿,干脆就往膳堂杀了过去,不管如何,先吃饱喝足再说。
膳堂的饭食,当真是比范剑家里要好上很多,甚至还有荤腥存在,范剑自然不会客气,直接胡吃海喝了一顿,也幸亏此时膳堂没有多少人,否则他的吃相一定能吸引来不少的目光。
吃饱喝足,范剑挪动小碎步往住的地方走去,不是他不想大踏步往前走,实在是身上肿的太厉害,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疼痛难耐。
好在范剑有足够的耐心,哪怕是一点点往前挪,他也不在乎,反正此时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很舒服。
本来一小会的路程,范剑却用去一炷香才走完,来到自己房间外面。
他正要去开门,却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大风,然后就听到青瓦铺成的屋顶,哗啦啦的作响,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滚动。
范剑下意识抬起头,正好看到一个东西从屋檐滑落,正对着自己落下来,他摊开手掌,东西正好落在他的掌心。
从屋顶落下的东西不大,是一个大概一寸宽两寸长,一张纸那么厚的透明卡牌。
“这是什么?”
东西明显不是自然形成,有着人工的痕迹,可是范剑又从来没见过或者听说过这种东西。
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虽然看不出卡牌有什么作用,但还是拉开衣服把它揣进胸口里。
“吱呀………”
范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两个室友全部坐在床上不言不语,至今不知道名字的中年大汉,今天跟他一起被安排陪练,但是受伤明显没他重,年轻一些的杨泰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还在养伤阶段。
“吱呀………”
又一声老旧木门传出的噪音过后,范剑关上了房门,整个屋子明显昏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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