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笑了,我对外面那些公子哥没什么兴趣。”
红叶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感觉本来就不爱笑的白辞暖有点变得更冷冰冰了。
一直沉默的白劲峰清清咳嗽两声,道:“暖儿,这两年难为你了,你在寺里这两年,有没有勤于练武啊。”
“回父亲,女儿每日抄经祈福,修炼武艺,不敢懈怠。”白辞暖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嗯。女儿啊。”白劲峰有点欲言又止,犹豫半天才继续说下去,“最近上门提琴的有点多,你想办法应付一下?”
“这种问题,父亲您一句话不就解决了。”白辞暖盯着白劲峰明显这两年又胖了不少的脸。
“没办法,要是一般的我就拒绝了,有几个生意上的伙伴,为父只能交给你了。”
“都听父亲的。”白辞暖依旧盯着白劲峰明显这两年又胖了不少的脸,自从他当了甩手掌柜,一心经营组织明面上的生意,越来越像个油滑的商人了。再看看周围这几位夫人,虽说以前都是组织的杀手,但仔细想想,这么些年好像都过着普通夫人的日子,下面出任务的都已经是徒弟辈的人了。
一大家子又聊了聊近况,用了晚餐,各自回院了。
自己原本住的小院子被重新修葺了一番,墙角那棵已经不知道年岁的老树还在,甚至比起自己走的时候还要精神焕发了;最粗壮的那根树枝上挂着的秋千还在,原本简单的一块木板被换成了一把没有腿的小椅子;门口破旧的木人也还在,没有变化。
墙根底下又多了一个武器架,看来把那些旧的武器都换掉了。
正准备进屋,大门口来了几个小丫鬟,看着年纪都不大,十二三岁的样子。
“大小姐。”几个小丫鬟规规矩矩行礼,后面缓缓走过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妈妈。
“免了。”未等老妈妈行礼,白辞暖冷声道。
“大小姐,奴婢年纪大了,不能侍奉左右,这几个丫鬟都是我特意挑出来的,机灵得很,您挑一个留下做个伴。”
“不必了。”可能是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冰冷,白辞暖停了停,柔声道,“我平时本也不需要人照顾,张妈妈您放心回家去吧,这几个丫鬟安排到别人房里去吧。”
白辞暖小时候刚来到白府,身边安排的奴婢就只有张妈妈一人,可以说是张妈妈把她带大。张妈妈对她的脾气比谁都清除,见她说不要,只挥挥手叫几个小丫鬟下去了。
“大小姐,明天一早奴婢就要启程回并州老家了。”张妈妈转过头去摸了摸眼泪,“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您……不必担心我。”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碧玉簪子,递到张妈妈手中,簪子上刻着几朵梅花,精致得很。“这簪子您且拿着,有什么问题就去并州的富贵酒楼找老板,他见了簪子就会帮您的。您不必推辞,只管拿着,我去休息了。”
递簪子,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李妈妈又在门口站了片刻,这才慢慢地走了。
屋里,白辞暖坐在后窗边,趴在窗台看后院的小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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