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个毛线啊他就承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笑话,堂堂沽酒掌门竟然不认识自己的祖母?”女子冷笑。
“沽酒上下向来没有女眷,铁衣娘娘几时又成了我祖母?”
“天下皆知前任掌门夫人铁衣叛离沽酒宗,而前任掌门正是你家祖父,你还有何话说?”
白泽一脸黑线。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若仁不是说沽酒没有女弟子吗?那这铁衣娘娘掌门夫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拼命搜索着原主的信息,然而在白泽的大脑中,那些和沽酒往事有关的记忆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了无痕迹。
唯一能想起的,就是自己曾经久住封云泽。
“我出身封云,长大便回到沽酒,根本不认识什么铁衣娘娘。”白泽没好气地答道。
“封云泽?”女子的神色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有什么证据吗?”
白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在这儿和两个刺客废话,但是若说直接对女子下手,他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杀心骤起。
抬手挥出一道令牌,这是白泽身上唯一一件与封云泽有关的东西,女子接过端详,眼神慢慢柔和了许多。
“是我错了。”说完,她又将令牌还给白泽,“铁衣不可能知道这块令牌。”
“我名白落寒,你手上的是我妹妹卿九。”
也姓白吗?
白泽深深地望了白落寒一眼。
白落寒的话真假掺半,但是不打紧,白泽有的是时间慢慢陪她玩。
“阴山凋零冢?”
还未等白落寒答话,卿九抢先开口,挥舞着没被控制住的那只豆包大的拳头:“坏人!别拿我姐姐和那些虫子比。”
“看来不是。”白泽撇嘴,卿九这小丫头倒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没脑子。
“凋零冢同样是我的敌人。这次是我有错在先,还望仙师不要计较。”
“那好。”白泽松开了卿九的手腕,卿九怨怼地瞪了白泽一眼,然后乳燕投怀般钻进了白落寒的怀里。
“你不追究了?”
“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未免太折本座面子。”白泽转过身去,“离开栖云峰吧,冤有头债有主,应该是那个铁衣娘娘的祸事,别加在沽酒头上。”
白落寒在白泽看不见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
要是她能打得过铁衣娘娘,还用你说?
“女孩子家别总翻白眼,不好看。”白泽伸出一根手指,“而且你打不过铁衣娘娘,就这么自信能打过我吗?”
卿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落寒拉住。
“多谢仙师,我们走。”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白泽唇角的笑意慢慢消散了。
沽酒后山已经是人家后院了吗?
山雨欲来,沽酒如今已经不能置身事外。这次来的是两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谁敢保证下次来的是不是破镜高手?
情况远比白泽想象的要复杂。
似乎有些陈年旧事还在暗中作祟。
不理前尘,难成后事。
他要抓紧时间了。
走一步看一步的日子没那么好过,沽酒现在是个软柿子,天知道自己还能庇护多久。
破镜三阶,听起来是个牛批轰轰的数字,可白泽很清楚,这场游戏,他也只是个萌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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