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尿滴一路嘀嗒。
别山月嫌恶地看着褚孤生的背影。
白泽到底和褚孤生说了什么,他没兴趣知道。
他想知道的,是白泽到底和静庭司达没达成某种契约。
褚孤生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废物,和静庭司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他以为自己不知道。
不过如果白泽真的选择了静庭司。
那么事情可就真的难办了……
别山月看向殿门外,眼神不定。
……
关于岐黄殿的这些事,白泽还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他确实是让褚孤生去联系静庭司。
只是这么做的意思,无非是借着褚孤生的幌子,监视静庭司的行动而已。
卿九还在桌子前胡吃海喝,白落寒忙前忙后,一会儿替她剥个荔枝,一会儿又倒杯热茶给她,还要时不时看看白泽这边,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活像个老嬷嬷。
白泽无聊地拄着脑袋。
朝闻道饮馆的伙食确实不错,可惜他没几分食欲。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无数的谜。
每一个都值得让他去想破脑袋。
说着不在意。
又不能真的不在意。
关于静庭司,关于朝闻道,关于封云令牌和别山月,关于铁衣娘娘和自己的祖父,关于白落寒的身份,关于那些劫道的杀手。
这些都还不是迫在眉睫的。
他该怎么对付温玉牙?
沽酒的护山大阵对于金丹七阶的白落寒来说都是形同虚设,更别说重圆一阶的铁衣娘娘。
虽说她也不会轻举妄动,但是这个保障问题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安稳觉都睡不着。
即使有“临阵磨枪”在,那也只能挡一天的光景,更别说他现在就剩一张。
而且他也发现了“临阵磨枪”的缺陷。
只能做到略胜一筹,但是若是想干干净净地打败对手,根本不可能,除非是境界相仿或者是境界稍低的对手。
这么一看其实还是挺鸡肋的。
“师尊!”白落寒小声地唤着。
白泽偏过头去,就看白落寒在冲着他招手。
他想要起身,却又大喇喇地坐了回去,朝着白落寒招了招手。
笑话。
他是师尊,哪有弟子呼之即去的道理。
白落寒一脸黑线,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起身走到白泽面前。
“师尊,我们还不离开吗?”
“你猜天宗会让咱们顺顺利利地离开这儿吗?”白泽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
“您的意思是……”
白泽朝着饮馆外努了努嘴。
白落寒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说曹操曹操到。
雨无正的身影出现在外边,见白泽二人看向了自己,便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我们走。”
白泽拍拍屁股,率先向雨无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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