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认识这是啥丹药……
搞事情啊。
抹了两把扎眼的头发,白泽收起丹药,就打算往修炼大殿走。
弟子都在目送他的背影。
若仁着急了,一把拽住了白泽的衣摆,随后又觉得太不规矩,赶紧放开。
白泽碳色的脸上毫无表情,这枚上品丹药是绝对不能交给若仁的,先不说上品的药性足以冲破若仁那化神期的身体,再者这究竟是什么丹药白泽还没有弄明白。
万一是个鹤顶红鹤毛白啥的呢。
他敢给若仁瞎吃吗?
他能给若仁瞎吃吗?
扭头看了一眼无比希冀的若仁,白泽从腰间摸出了一颗锻体丹,丢了过去:“看在你勤恳的份上,本座就赐你一颗。”
若仁颤巍巍地接住,一脸委屈:“师尊您不是说要给我那颗吗……”说着,他还指了指白泽的手。
白泽挑挑烧焦的眉。
“我说过吗?”
这……
若仁挠了挠头,师尊好像还真没说过。
“哦。”把锻体丹揣好,若仁闷闷不乐地回到歪脖子树下,一声不吭地盘膝调理。
卿九给白落寒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上白泽。
自己则是又走到众弟子前:“各位师兄,咱们继续?”
……
白泽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回修炼大殿,他现在身上颇有点椒盐风味,得赶紧去洗个澡。
身后有脚步声,白泽扭过头看了看。
是白落寒。
“落寒,还有什么事吗?”白泽脚下未停,一边走一边问道。
白落寒背手,四处看着:“哪里,就是路过……路过……”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白泽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临关门就看到白落寒鬼头鬼脑地瞟着自己这边。
“师尊要沐浴吗?”
白泽露出一个邪魅又正直的笑:“一起?”
白落寒顿时花容失色,就在她脸烧红云的片刻,白泽“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在门缝里瞧着白落寒的脸色,白泽不禁得意地拍拍手。
天真无邪,是个可造之材。
未来可期。
脱下一身乞丐装,白泽把封云令牌和那枚上品丹药宝贝地放好,哼着调调走进里间。
空气里都是白色泡泡。
门外白落寒抿着嘴唇,无数次把手搭在门上。
洗得真慢!
她哪里知道白泽正在舒舒服服的牛奶泡泡浴。
太阳西斜。
一天的光景就这样过去了。
黑夜笼罩的栖云峰,和白日里大不相同。
白泽站在修炼大殿的屋顶,看着山尖里悬着的明月。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白落寒在月下的剑舞。
原本他以为白落寒仅仅只会蛊术,没想到她的剑法居然也那般精妙,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师出何地。
之前他还怀疑过阴山凋零冢,如今看来似乎没有可能。
凋零冢除了蛊外不修他术。
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封云令牌时,白落寒第二日就来拜了山门。
目的很明显。
可她对于这块令牌的执着是因为什么,今天他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如果说岐黄的风骨是古朴,栖云的调子则是静谧。阆中道法的起源之地,就连空气中斗若有若无地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若孝!你又尿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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