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根生其实也早就估到白少东家这两回来,毕竟当时就寥余玉放假,再来谈这个事儿。现在余玉不正是放假的时候么?
大家着生意买卖的事儿,余鱼是不插嘴的,她只管一个人努力的吃着排骨。
今日排骨买的多,红烧了一碗,用芋头苞谷清蒸了一碗,还有一碗余鱼最爱的糖醋味儿的。
她正嘴不停的努力与排骨战斗着,再,她一个六岁的孩子,会炼药那是跟神仙学的,谈生意跟谁学去?反正有余玉在,这生意不会吃亏就是了。
待余鱼将一盘子糖醋排骨都扫干净后,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时,却发现余根生神色复杂的盯着她在看。
两人对视一眼后,余根生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方才席间还是欢声笑语,怎么吃饱了就开始叹气了?
余鱼几个不约而同的盯着余根生,四双眼睛,似乎都在问“好好的咋叹气啊?”
只见余根生在几个孩子的注视下,又闷头喝了一口酒,像是壮胆似的,喝过了那杯酒,才对余鱼几个:“唉!到底,还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啊!”
余鱼不明白好好的,咋又叫余根生产生这种想法了。
“若是我这个当爹的厉害些,哪里至于叫鱼儿一个六岁的娃娃就开始想着养家糊口的事情了呢!若是我早些知道你们受了这么多苦,早些分家,如今家里也有几分家业了,哪里会轮到一个六岁的娃娃来养家呢?”余根生似乎有些醉了,着着竟还哽咽了。
余鱼几个见余根生这样难受的劲儿,都想安慰他,可余根生根本不给其他人打断他的机会,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酒渍后,接着道:“你们知道吗?当初去正丰观求那支签,知道鱼儿有福气,我这心里是高兴极了,心想以后再有人管我的女儿叫精怪了。可如今我却宁愿这福气一些,爹真的怕极了,好几回夜里做梦,梦到神仙发现了鱼儿在我们家,还对鱼儿本应该是上的神仙,不该在我家住着了,要将她带走……”
“鱼儿啊!我的儿啊!爹宁愿你福气一些啊!”余根生到后面,几乎是口齿不清的在喊了。
大家也都明白余根生是醉了,余玉见任老爹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事儿,于是过来拦着余根生继续倒酒,“爹,鱼儿福气大那都是定的,咱们也干涉不了,今咱们就喝到这儿吧!色也不早了,明日白少东家还要来找您谈事儿,可不好起晚了。”
余根生酒品倒还行,虽是醉了,但余玉一明日还有正事儿,他便乖乖放下酒杯,连连:“对对对,明日还有大事儿要办!这都是我儿的福悦来的!我可得替我儿看紧了!对对,我现在就睡觉去!明日早早地起来!”
完就踉踉跄跄的离了席,喊着要回屋里睡觉去了。
大家从来没见过这样失态的余根生,尤其是余鱼,看着这样的老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了。
上辈子师父也爱喝酒,但是师父酒量好,别一坛子果酒了,就是再来二十坛,他老人家也不会有一丝醉意。
余鱼还真没伺候过醉酒的长辈,一时间愣在那里,心想要不要去调制个醒酒药?醒酒药是个什么配方来着?
还是余玉见余根生踉踉跄跄不太稳当,在余根生过门槛时,快速的过去扶了他一把,顺便将东倒西歪的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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