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也把纪逢舟称为金主,但这个金主最近不给钱了,所以她很生气。
和纪逢舟正式达成合作关系也有三年,这三年里她帮他解决了不少非常规案件,为的就是局里每年的那笔“友好市民奖励金”。人要穿衣吃饭,交情是交情,看在交情的份上她已经给他打八折了。
但这次他竟然在她刚买了车要还贷款的节骨眼说今年的奖励金调不出来?好,没钱不办事,看谁先求谁好了。
结果是两败俱伤。
宋益也躺在床上,看纪逢舟发给她的,关于陈果的履历,心里感叹还是局里有人方便。
陈果和钱镇是初中同学,高中时就在一起了,大学两人不在一个学校,钱镇大学毕业后就留学去了日本,陈果则留在国内考研。
钱镇回国后两人也一直在一起,但陈果打小身体就不好,今年生了场大病去世了。
瞧着没什么可疑,这么说来钱镇会去陈果的住处也是难忘旧情。
想来想去还是只能从钱镇那里下手,上次被他跑掉了,而且那人有点邪门,如果他能控制埋葬虫,那么就跟丰祥饭店的事脱不了干系,和他吃饭的那个手臂上有纹身的人又是谁?
她想到了李希本找过的那个道士,他能找着钱镇一回,就能找到第二回。
宋益也当晚就杀去了birdcage,琢玉堂的势力不是盖的,birdcage在经过短暂的停业整顿后就又该干啥干啥了。
没想到李希本不在,据陈青次说他已经有四五天没到店里来了。
李希本说过,那个道士是陈青次找的,但一听她提起那道士,陈青次的脸就真的青了。
“宋姐,这事李哥也跟我提过,人我也找过,但是找不着了啊。”自赵夺事件后,陈青次就对她极为客气,“人家出国了。”
“现在的道士都这么国际化了?”
陈青次支支吾吾,算是默认。
“你认识的高人倒是不少。”她逗陈小弟。
“哪呀,是以前帮过我爸所以才那么认识了。”李希本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他炫酷的发型,“先是赵夺,又是李哥,姐姐妳说他们都怎么了呢?”
“李希本又怎么了?”
“没,就是我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他了,组里老大……不对,是公司里方市总代理也找过他,这李哥硬是当没听见,整天满世界的找钱镇。宋姐,妳说他找钱镇干嘛啊,他妹妹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气早该消了。”陈青次可算找着个能说话的人了,脸上写满子操心。
宋益也耳朵都竖了起来,“他妹妹跟钱镇有仇?”
“啊?妳不知道还跟着他一起找钱镇啊,我还说你俩关系啥时候那么好了。”
“别说那没用的,他妹妹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呀,就是普通的被钱镇甩了而已,应该就是去年的事。”陈青次想了想,“那会钱镇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老来这玩,就认识了小霞,就是李哥的妹妹,俩人就搞上了呗。然后没多久他那个纹身店关门,也把小霞甩了。”
“就完了?”
“完了呀,我当时就跟小霞说那个钱镇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说不准同时交了几个女朋友,跟他在一块没个好结果,”陈青次想了想,“不过小霞也就是跟他玩玩,分手后找人揍了钱镇一顿也就出气了。”
宋益也想到在陈果家时李希本捅钱镇的那一刀,那可是不共戴天。
“那天赵夺身边那个穿风衣的人就是钱镇。”她说。
陈青次一口酒全喷了,愣愣地瞅着她。他拍拍桌子,“姐姐坐下聊,妳吃点什么吗?”
宋益也想了想,“有蛋糕吗?”
“有,蛋糕,牛奶,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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