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钱了,在这里可玩不了了。”宋益也对着三张面孔,食指指尖在那块小木牌上敲了敲,指尖上的一滴血便渗进了木牌里,“拿去换点外币,去别的地方玩吧。”
“我不想去,这店我呆了二十年了。”小卷阿姨说着还抹了抹眼泪。
“我也不想去,我觉得这样挺好。”胖男人抱着肩膀,很是固执。
宋益也手指头在那牌子上又抹了两下,赢了的人说话必须比较硬气,“告诉你们,我费这么大劲不是来做友好协商的,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想着日行一善积点德,你们三个碰见我是走了狗屎运,按说杀鸡焉用牛刀,还要我废话?”
三人露出惊悚的表情。
“不是,我就说那意思,”她敲了敲木牌,“赶紧的。”
“可我还有心愿未了。”瘦女人说。
“妳在这打了多少天牌了,有这工夫不去了?下辈子再说吧!”
三人面面相觑,桌上的麻将,桌角的烟灰缸逐一消失,最后轮到他们三个,鬼主令无字的表面泛出星点蓝光,三人的身形变得透明,直至化为三个光点,纷纷飞入了那木牌里。
木牌失去了光泽,宋益也将其收好,本来亮着的房间骤然间一片漆黑。她赶快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着墙找到了开关,这才真正将这间屋子的光源点亮。
堆满箱子的房间中央挤着张四方的桌子,桌子上空空如也还积着层尘土,不远处的地上丸子头正在给自己解开脚上的绳子。
他站起来活动了下双腿,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副“什么也没发生我没被鬼擒住”的逃避现实脸。
“您哪位啊?”宋益也心想最近碰见的怪人还真多。
“许向晚,民俗学者。”他点了下头,算是认识了。
这四个字分开她都认得,组合到一起就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宋益也对上许向晚的下垂眼,并没有和对方热聊的意思,但就这么一走了之好像也有些不通人情。
“刚才多谢你了,帮我看牌。”
在其他三人吃东西她假意玩麻将牌的时候,她有意地把牌有花的那面朝外,当许向晚看她时她就对他眨眼睛并用牌敲下桌子,告诉他对应花色的牌怎么表示。其实她真没抱多大希望,也许人家就是觉得自己有干眼症呢。
所以当许向晚真的会意了这暗号,她还挺吃惊的。
“反正妳最后也没听我的。”许向晚说。
“总要放手一搏。”她不好意思说因为自己不会算分,想着赢大的保险。
她也不知道许向晚有没有对自己刮目相看,因为许向晚还没来及发表看法,门帘就被人暴力地掀开,好险没一把把那门帘扯下来。
来人容貌还没瞧清,一声吼就先震的宋益也耳膜疼。
“许向晚,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日子过的没劲腻的慌!”
来人跟许向晚差不多身高,差不多体形,脸就不是差不多,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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