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许惜晨这体力真不是吹的,背着个成年男人还能健步如飞,待他们翻墙出了医院愣是大气都不带喘。
四个人全跳上宋益也的车慌忙逃窜。
车上许惜晨一路都在数落许向晚,许向晚萎靡地蜷在角落看星星,除了他以外的人全都被许惜晨说烦了。
“许大哥,我把你们放路边行吗?”宋益也问。
“这位帅哥去哪?”许惜晨问的白岫。
本主还没开口,司机便说道:“他回他家,我回我家,你们是不是也回你们家。”
白岫通过后视镜与宋益也对视,宋益也怂的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刚发生ICU那一幕这会让她怎么跟他独处!她咳了声:“你不说你该回家了吗,正好回去打扫打扫,上班以后哪有时间。”
“妳是这种体贴的人吗?”
“我这不正在体贴地为你们三个男人当司机吗?”她问后面两位,“你们住哪,我一块送你们上西天了。”
“就当妳说的是‘送佛送到西’,先说说妳看楚老爷子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许向晚没将视线收回来,要不是突然说话都以为他被许惜晨骂傻了。
“他对不对劲跟你有关系吗?”宋益也问。
“如果没不对劲,那就没关系,要有不对劲,那就有关系。”许向晚说,“妳看的怎么也比我准些,省了我的事。”
“是啊,你那时看到了什么?”搭话的是白岫,他被宋益也恨瞪了一眼。
不说话能憋死你!专业拆她台啊,这不就等于承认了她的确发现了什么。本来还想再探探这两兄弟的底的。
“是邪祟,”宋益也长出了口气,似乎这个话题让她很不愉快,“不是通常给人带去霉运的邪祟,是数量庞大足够凝合成形态的邪祟。那东西会要他命的,在他断气前都不会离开,我拿那东西没办法。”
邪祟是天地间阴性磁场生成的虚无,从虚无中来又回到虚无中去,他们像一群见缝插针的小人,瞧你好欺负就上来咬一口,你强它就闪毫无骨气可言。可这种小东西真想除掉也万般麻烦,没有实体没有归属,就算是招来阴兵也伤不了它,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无视。
可也有不能无视的时候,当不足为惧的小乌云越积越多,足够他们生出形态时,那股力量能够影响的就不止是人的运气和健康,还会腐蚀人的内心,他们不满足于只在人的周身徘徊,他们会钻进你的身体,在你脑中催促着,快去死快去死。
只有当人的肉体消亡,他们才会如破壳而出的鸟获得解脱,回到最初的形态,回去最初的虚无。所以到底是邪祟蛊惑了人心,还是人的躯体束缚了邪祟?要知道,想聚集那么多的邪祟是件非常小概率的事,是凭着自然而然无法办到的事。
况且,宋益也想不明白的一点,她之前已经驱散了围绕楚昕富的邪祟,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发展成今天这样,决不可能。
许惜晨都闭上了嘴,她看到他抚额,而许向晚那边就更直接了,直接两手上来捂住了脸。
好吧,这两个没脸见人的,暴露了。
“是你们搞的?”她问也是多余,这两人跟自首的犯人表现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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