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别介,那边许向晚已经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胖胖的钱包,打开钱包,掏出一叠黄纸。
他数钞票一样点着那摞纸,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夹在手里,再把其他的收回进钱包,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他把那张符纸翻了过去,宋益也才发现那纸的背面还有字。是很正常的字体,如果她没理解错,许向晚好像是在读说明书。
“这个厉害,”他点点头,又把纸翻了回来,夹在指间甩了甩,“我爸做的,限量版。”
她心里更没底了,她问:“令尊何方神圣?”
“破产的企业家。”他说,并将那张纸盖在了那堆灰尘上,又从身上摸出一个打火机,“是这样,这道符是专门追踪术法的,也就是有人使用过术法,它能够寻着痕迹重现那术法,咱们就能知道楚翘干了什么了。”
“就像看幻灯片一样吗?”宋益也问。
“不是,就是将那术法再施一次。准备,开始了。”
啥,别呀!没人同意呢呀!
许向晚点着了那张纸。
不是,这人瞧着反应挺慢的,怎么手这么快?宋益也也不知道他们行业内部的专用纸是什么材质做的,怎么那么易燃。
他这刚点上,那纸已经迅速没了一半,与地上那些灰烬融为一体,最神奇的是还没什么烟,挺环保。她感叹,一抬头傻眼了。
许向晚人没了,再看屋里,其他人也都没了。
宋益也站起来,恨得牙根痒痒。
另一边其他人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白岫眼见着这屋子里的人随着那烧起来的纸消失了,他叹了口气,非常之无奈。
为什么不是跟她一起呢?这多没意思。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后,他推开门进了院子。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刚才拿了扫帚往这走来的冯妈也不见了。
四周雾蒙蒙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这是个什么术法?
他往前迈了几步,脚下的触感并没什么不妥。
他厌烦了,没想到自己会厌烦的这么快,但他想要马上离开这里去找宋益也。
白岫失去了探索心,他站定不动,将自己置于这古怪的薄雾中,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他黑色的瞳仁深处隐隐有暗金流动,像条满是黄金的地下河。
“嗯……”他摸了摸下巴,“发现了点麻烦的东西。”
他靠近院中央的那棵大槐树,不知是不是预感到了危险,大槐树的枝叶摇了摇,并没有叶子落下来。
他对着那棵树看了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伸出右手抚摸于树干上,好像自己多热爱植物似的。
与植物的交流很短暂,他收回了手。
白岫含着金光的眸子眯了起来,这种时候,他反而没什么表情,手掌向上一翻,在手心中央一只刀尖穿破皮肉冒了出来,像由他身体里长出来的,刀身,最后是刀柄,他手一握,刀柄便被握在了掌中。
一把通体漆黑,刀刃泛着金色反光的长刀赫然出现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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