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胡同,宋益也看见她的那辆拉风的红色路虎了,许家兄弟把她拦了下来。
“怎么?”她问。
“如果妳以后见到楚翘又惹上什么事,能不能帮他?”许向晚问。她挑眉,她耳朵又不聋,楚翘求的人可不是她。许向晚挠了挠他那丸子头说,“楚翘有些灵性,从小他的直觉就很准,妳应该最能懂得天生和后天的区别,有些事我们想帮也无能为力。”
“所以说你相信他?既然相信,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相信只会让他陷入危险。”
想到楚少爷那股冲动劲,宋益也多少是明白了,“这有钱人家的事也太复杂了。”
“一点也不复杂,上网一查就都知道了。”
宋益也开着车,白岫坐在副驾用手机搜索着里方市的陈年八卦,电台里放着老歌,不知怎么,这让她想起了第一次白岫送自己回家的那天。
她不住地往白岫那瞟,“我说你还真听话,他让你查你就查啊?”过了会又补了句,“查着什么没有?”
“楚昕富连续五年获得里方市杰出贡献企业家头衔。”
“我怀疑是走了楚昕贵的后门才得的,还有吗?”
“某楚姓富商之子因涉嫌杀妻被警方刑事拘留,”白岫念着,“哦,后来保释了,保释期间遭遇车祸失去了意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看看。”她伸手就要去抢她的手机。
白岫一下闪开,她连个手机边都没摸着。他提醒她,“注意安全。”语气竟还很严肃。
好吧好吧,她又把手放回方向盘上,“就是你能不能说人话?”
“有什么办法,六年前的新闻,能找着个标题已经不错了。”
“六年?这么说楚翘他爸在医院躺了六年还没死?”
“妳这语气不觉得像什么人吗。”
“我就说人无完人,楚昕富家运不行,难怪整天求神拜佛。”
“我怎么听出点仇富的幸灾乐祸。”
“你的耳朵没问题,第二名。”
“感谢夸奖,第一名。”
再就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年代过于久远,想必楚翘这种叛逆的性格也和他小时候的家变有着直接关系,可惜宋益也不是研究儿童心理学的,她仍是更在意那些邪祟的来历。
他们家人一个个都这么衰,倒真符合被邪祟盯上的套路。要不要去看看他那个杀妻又被车撞的爹呢?
两人回了家,刚进门宋益也就进了洗浴间哗哗地冲了个澡,等她出来正看到白岫在叠前天洗好的衣服,沙发边的地上他的地铺已经铺好。
“该你洗了。”她擦着头发,从冰箱里拿出罐凉啤酒。
白岫“嗯”了声,把叠好的衣服摆在一边,拿着他的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出了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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