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供牌。”许向晚说。
“供什么的?”许惜晨看那牌子,“就是这个青玉娘娘吗?没听说过有这路神仙啊。”
“神仙能供在这种不见光的地方吗?”许向晚没再管那牌位,反又去了那棺材边上,弯下腰仔细瞧棺盖缝隙,而后推住一边,用身体往前顶。
那棺盖于是动了,但也只是松动了一点,显然他力气有限。
“这个不是钉死的,过来搭把手。”他对他们说。白岫给了他一个我好怕怕的表情。
“惹不起你们民俗学者,你自求多福。”宋益也拒绝。
还是许惜晨大步上前,一把推开了向许晚,鄙视他的力气一样,两手住棺盖旁一顶,一个使力,棺盖便被推开了一大截。
许惜晨生猛地伸手机进去照,让人怀疑他这是掀棺盖还是掀锅盖。他弟弟也过去凑热闹,两人交头接耳地研究了一番。
“不是,你们能不能过后再研究,我总觉得里面要蹦出个大粽子。”宋益也瞧着那棺材锃亮的漆就发怵。
“妳把我们想的胆子也太大了,”许惜晨乐了下,“这里面是空的。”
空的?听他这么说,宋益也和白岫才凑着上前,顺着光照看里面。
说是空的倒也不准确。
“这是什么?”白岫问。
“是衣服,寿衣。”许向晚说。
只见棺材里躺着的并不是什么干尸之类重口的东西,而是层层叠叠的衣服,好歹估计了下厚度,四五套是有的。衣服也不是普通的服装,全是去世时才穿的寿衣,而且均为男性,上衣裤子摆的整齐,就差中间裹着个人。一套上面盖着另一套,新旧程度差异明显。
许向晚掀开衣角,最下面的衣服一捻就碎,不知放在这里多少年了。
除了这些意味不明的寿衣,棺内再无一物,下面也没有垫着什么陪葬品。
四个人扒着棺材围在那,像看鱼池里的鲤鱼,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巨响,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回音无限,堪比地震。
他们全都警觉地转头,只见地面入口那里掉下来个人。那人还没爬起来,从梯子那又下来一位,下来的人是纪逢舟,那直接砸地上的只能是楚翘。
这可真是热闹了,纪逢舟脚刚沾地人就定住了,本来想说什么的脸上除了震惊找不到其他信息。楚翘爬起来后也跟他一样,两人在那当了会雕塑。
尤其他们看到那棺材,宋益也连忙先插了句,“空的,什么也没有。”他们脸色才算缓和了些。
他们刚才又是撞茶几又是挪沙发,那屋本来就没睡好的楚翘直接精神了,看这屋亮着灯就摸了过来。敲门没人应,开门就见自己家地上多了个洞。
这换谁也接受不了,跟着过来的纪逢舟直觉这里有事,想拦他,他拼命地冲过去,也不管洞内高度直接跳了下去,纪逢舟吓坏了赶紧也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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