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言墨色的眉头微皱,眸光深了几分。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熟练地解开高跟鞋的环扣。
一双白嫩细致的脚丫,脚腕略微泛红。
他按了按她的脚腕关节,还好没错位。
“疼么?”男人淡淡地问。
只是不曾抬头,视线一直锁在她的脚上。
乔觅没说话,咬着牙,麻蛋,疼死姐了。
没有得到回应,薄枕言略抬眸,岑默的唇抿成一条线。
小女人的杏眸湿漉漉的,还倔强地咬着红唇。
他眯了眯墨眸,一声低低地笑。
男人清冷低哑的嗓音那么悦耳,说的话却那么讨打。
“看来是不疼。”
安静的车内,两个人僵持不下。
乔觅的两只脚都被男人控制在手,显然处于下风。
看起来不疼……
个屁啊!
疼死了!
“薄枕言。”乔觅的语气咬牙切齿般狼狈。
该死的狗男人!别以为你拿着本小姐的脚丫……我就不敢怎么样!
“你松开嘛。”她委屈巴巴地。
……我还真不敢怎么样。
“疼……”乔觅怂的彻底,红唇的弧度耷下来。
湿润的杏眸眨巴眨巴,一脸无辜地瞪着对面的男人。
该死的霸总快松开她啊!
难道看不出她什么表情吗!
啊!土拨鼠咆哮!
“忍着。”男人的语调如四两拨千斤般从容淡定。
薄枕言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有几分难得一见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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