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笛声听着特别不对劲,比往日多了让人发狂的愤怒。
百里红手握紧,忍下心里的躁动。
马克坐在旁边说:“里,现在心里什么都不要想,这样就影响不到你了。”
百里红看着不远处的桌角,突然想到自己破产时那些所有朋友的嘲讽声和背后议论纷纷的样子,越发觉得心里有气。
马克感觉不对,急忙拿出镇定的药水在百里红鼻前绕了一圈。
百里红镇定下来后:“谢谢你,马克。今天的笛声,听起来就特别想生气,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马克收起瓶子:“看来这次要发生大变故了,我在这里多年,重来没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马克示意百里红戴上面具披上黑衣。
马克走到门边试探的问:“是哪一位?”
门口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马克医生,我母亲昏迷了一天都没有醒,希望您能帮忙瞧瞧。”
马克听着声音有点生,但是作为小镇的医生,他的使命就是医治病人,他只能答应。
马克拿上外出就诊的小箱子,嘱咐百里红拿好约翰伯爵的那本书,这才打开门。
马克看着门外穿着得体的小伙子,虽然脸上皮肤苍白,但是眼睛有活力,恭敬地站在门外。
那个小伙说:“马克医生,我是梅里,我母亲现在在昏迷,手上有些黑斑,不知道是不是染上那个可怕的病,希望您能去诊治。”
马克说:“我准备好了,请前面带路。”
梅里走在前面,马克对身后的百里红说:“还是照旧跟在我身后,不要看其他地方。”百里红抱好手上封好的书点头。
三个慢慢往前面走着,马克看着前面带路的小伙子,他走路的动作很僵硬,不知道是腿受伤了,还是天生如此。
梅里突然回头说:“马克医生,我母亲知道您去为她诊治,一定会特别的高兴。”
马克说:“真是奇了,每次找我出诊的病人见到我都是愁眉苦脸的呢。”
梅里倒退着往前走:“真的,我目前一直念叨着自己病怏怏的身子,要是马克医生能为她诊治,那觉对是她最大的荣幸。”
马克看着梅里语调是轻快的,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身子也略微显得僵硬,走路的时候手抖不摆动。他现在正在面对着自己倒退着走,给人的感觉就是是不倒翁似的,晃得眼睛痛。
马克眨了下眼睛说:“梅里,你还是正着走吧,万一碰到哪里就不好了。”梅里听后跳了两下转了过去。
百里红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在说话,但是发现自己居然听不清他们对话的内容,正觉得疑惑时,她感觉昨天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又来了,这次明显带着愤怒。百里红觉得不对,马上腾出一只手拉住马克的衣服。马克也感觉这次走的路很奇怪,完全不像小镇的街道,他悄悄伸手进内衣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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