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就是他们说的药引。

难怪，他们不介意他的丑陋，把她捡回来。只要不死就好，只要还有价值。她就能活着。

黄管家眯眯眼，看着十一。就一眼，让她险些有点站不住脚。

“接下来，我要取你半颗心。”

黄管家语气轻飘飘的，他不知道这句话落在她的耳朵里，是多么可怕。

半颗心？心是多么脆弱的器官，哪怕是撞一下，都能要歇息半晌，他要整整半颗，那人岂能活下来？如果活不下去，那她的重生是否还有意义？就是来这里一月游？

她不能接受。

完完全全不接受。

然而她的不接受她的拒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算什么。没有实力的人，再顽强的抵抗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我可以拒绝吗？”十一小声的说。

似乎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摸了摸胡须故作思考挣扎之态后说。

“不能。”

不能你还说个屁呀！

从她拒绝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他们的十一，那不仅是名字，更加意味着需要付出的极大的代价，最重要的是，叶十一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暂时的收容，却要付出生命代价。

她程芷洛就是程芷洛。

在大家都看着她的时候，她忽然抬手指着与她相反的一处大喊道：“看，那是谁？”

然后转身狂奔。

她并不知道，大家早就看穿了这种小戏码。就看着她演戏。

虽然程芷洛并不指望自己能够冲出人群，但是没想到那么快就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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