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听着白念念的话,推开了门,这是这层楼的秘书跟助理纷纷转过了头,还有年如英跟她的助理们。
年如英显得很惊讶,“你是你怎么在”
梁玉皱眉,“我是信秋的妻子,在等他。你是”
年如英明显不信,“昨还没有妻子,怎么今突然冒出来一个?”
梁玉好心跟她解释,“昨结的婚。”
年如英不话了,她一脸不信。
梁玉见自己被忽视,心里有一丝不快,“请问你是来找信秋的吗?”
年如英笑着拨了拨头发,“我跟他约了晚饭。”
梁玉挺了挺胸,理直气壮道:“信秋也跟我约了晚饭。”
年如英笑起来唇红齿白,是大美人,此时笑着打量了梁玉一圈,眼神在她的碎花儿裙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姑娘,造谣是犯法的。”
梁玉不乐意了,“年姐此话何意?”
年如英不再理她,梁玉觉得受到从未有过的折辱,“年姐并不是当事者,不知其中青白便自行下了断论,这是一错,信秋没有与你相约,你却信口雌黄,是二错,己之错加诸于他人之上,是三错。”
办公室的人都看向她,梁玉不以为意,她一向光芒万丈,从未受过忽视。
年如英终于沉不住气,站起身来,眉目间似笑非笑,更像嘲弄:“你怎么知道信秋没有跟我约晚饭。”
梁玉:“因为他跟我约了。”这话是乱讲的。
虽然信秋嘴上没有跟她约晚饭,但是印象中信秋绝不是会邀约佳人而不跟她交代的人。
年如英显然没有把这个话声音柔弱但是坚定的女子放在眼里,挑了挑眉,“好啊,那我们等着。”
梁玉抿了抿唇,等就等。
一众秘书助理边目不斜视地干着手里的活儿,边竖起耳朵听自家老板的八卦。
桌子上的点心更加是一动都不敢动。
谈信秋出来的时候梁玉跟年如英都在办公室外面等他。
谈信秋看到梁玉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梁玉会错意,刚刚有点儿难过的念头,谈信秋搂住她的背边走边:“不是让你在办公室里等着吗?”
他是知道外面这群女饶,没事的时候只会八卦,梁玉乖乖巧巧的,保不准会受她们的“欺负”。
梁玉听这话才恢复心情,脚步停下来,问他:“你晚饭哪里吃?”
谈信秋觉得奇怪,“家里吃啊。”
梁玉高兴了,看向身后面色已经很不好的年如英,“年姐她”
年如英抢过她的话,“信秋,你昨不是要跟我一起吃碗饭的吗?”
谈信秋眉目淡淡,轻描淡写道:“有吗?我忘记了。”
梁玉抿了抿唇,不话。
年如英显然不甘落败:“信秋,你知道她刚刚什么吗?”
谈信秋看看身边的梁玉,“她什么?”
年如英:“她,你们结婚了。”
一字一顿,显然是不信。
谈信秋微微点头,“她的没错。”
她的没错。
年如英愣住,一个字也不出来。
梁玉默不作声地站在谈信秋的面前,谈信秋一身黑色西装,梁玉一身碎花连衣裙,悄咪咪偷看过来的秘书们莫名觉得有点儿般配。
反正比身边的大美人年如英般配。
年如英也不话,只是怔怔看着梁玉,良久才开口,“不过才一,怎么就”
梁玉皱眉,暗忖,哪里才一,她跟信秋,分明是从青梅竹马,他们成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谈信秋不动声色地看了梁玉一眼,道:“我跟玉,青梅竹马,不是一朝一夕。”
梁玉:“”
众秘书助理纷纷竖起耳朵,彼此间用眼神交流自己的八卦信息。
年如英面露质疑,“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见过她,不可能不可能”
梁玉见她面上难色,深深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青梅竹马,也不是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谈信秋:“你怎么会知道。”
这是击溃年如英的最后一句话,她怎么会知道她是不应该知道是吗她追逐他两年了得不到回应也就罢了,怎么竟连他有一个青梅也不该知道是吗。
年如英忽然发现,谈信秋一直把自己排除在生活之外。
追逐他两年,甚至连他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年如英走后,谈信秋驱车带梁玉回了家。
车上,梁玉问他:“你怎么咱们从前认识。”
谈信秋手握着方向盘,不动声色道:“不是你的吗,上辈子认识的。”
梁玉:“”
谈信秋:“那你有没有觉得其实可能是有上辈子的。”
梁玉边把包里的手机掏出来,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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