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应该有童年创伤,和他的母亲有关系,他的母亲是一个职业女性,很强势,对他也总是命令式要求,也不听他的任何想法,这个人应该是一个有着高等学历的工作稳定的平时看起来非常老实的人,年纪四十岁上下。”
“老师,为什么是四十岁。”,记到这里的时候,傅景圆笔没有停,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同时也是在场大多数人的疑问。
潘古月自然不会告诉大家,她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对这个案件的报道,大概是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已经从一度的逃跑陷入了一种自我放弃中,那些报纸好像是她看得到外面世界的唯一一种方式,那些报纸上发生的事情也就许多都记在了脑子里,不过这样的话自然不能直接说出口。
“他的母亲依旧是他惧怕的人,他现在敢做这些事,说明什么?”,潘古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一个问题。
“说明,他的母亲应该去世了,或者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行动力。”
“嗯,很好。”,潘古月点点头,:“一个从小听话,连上什么学校读什么专业毕业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都没有自由的人,在那个自己一直以来想反抗却反抗不了的人突然没有能力管自己之后,会出现怎样的反弹,而一个职业女性,常年会去做身体检查的人,她的毫无行动力或者是去世,通常会出现在什么年龄,我们都看的出,监控里,三名女性都不是在工作日消失,周末,傍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是去做什么?”
“约会。”,有人抢答到。
“没错,她们都是独居女性,根据调查没有男朋友,出门约会消失不见,直到尸体被发现都没有人报警,说明什么?”,潘古月继续提问。
“约他们出门的人,很有问题。”,傅景圆回答道。
“说的不错,职业女性,约会,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成熟稳重。”,有女性探员回答道。
“综上所述,此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表面温和不计较,近期可能继承了家业的男人。”
潘古月看着在场的探员们,又看了一眼赵正,:“赵队,这样的人,在盐城应该没几个吧?”
“证据。”
“几位死者被发现的时候,为什么面部完整,偏偏少了一颗牙,缺了衣服。”,潘古月拿出几张图片,又指了指非常不清楚的监控。
“可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直接去他家搜查,而且对方可能还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如果真的是企业家的话。”
“几位女士在出门的时候,穿的衣服,谁知道是什么品牌?”
“这,也看不清楚啊。”
这时候的监控还不是随处可见,更不用说分辨率自然也是不高的,而且黑白镜头下,确实看不出颜色,不过这家店的衣服却有一个明显的标志在裙摆处,为了避免盗版。
“这里。”,潘古月指了指某处,:“这是某国际大牌的标志,虽说几个人都是职业女性,可是这样的衣服,也不是她们舍得买的,一件上万的衣服,是什么人送的吧,既然选择那天穿出门,那么这件衣服和要见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查。”,赵正一拍桌子,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从衣服入手,只以为犯人是为了侮辱死者,没想过是因为衣服也是证据。
有几个人立马起身去往这家店,潘古月没有说话,这些她想得到的东西,对方不可能没有防范,对方极大可能不是自己去买的,不过潘古月也没有阻止他们去。
会议室只剩下三个人,潘古月,赵正和傅景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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