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抓我…做甚。”张超摁在地上结巴着说道
“让他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刘辰命令道
张超抬起头来打量着抓自己的这个头头,好像是个大官,县令都尾随起后,张超看着刘辰似乎有点印象,但175年时候,刘辰才10岁,如今22的刘辰自然高了许多,白了许多。
“你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紧,我来告诉你,你可记得刘文?”刘辰把‘刘文’两个字说得杀气腾腾
地上的张超直吓得张超一哆嗦,原来他是刘文,怪不得那么眼熟,怎么他如今做了大官,来寻仇了?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是刘文?”张超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
十多年前,就是这个张超带着乡亲们把自己赶出乌伤县,害得自己背井离乡。
“既然知道了,跟我回石城吧!”刘辰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那条罪?还有没有王法啦?县令大人你说话啊。”张超看向侯县令,把希望全压在他身上,可是刘辰要的人,他怎么敢多嘴
“凭什么?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刘辰恶狠狠的说道
众人皆是一惊,特别是侯县令,这个张超什么事不做,敢杀…州牧大人的母亲,这次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了。
“我不是张超…你们抓错了…县令大人他们抓错了,你出来作证啊,我不是张超。”张超不断的针扎着,锦衣卫的手像铁一样按着他,根本无济于事
“张超…你敢杀害州牧大人的母亲?你有几百个脑袋?我要是知道你有这等恶习,我找就替州牧大人清理了你。”侯志讨好的说道
又拱手向刘辰禀报道:“大人,此人就是张超,十二年前从乌伤搬到章A县的,千真万确。”
“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带走吧,有什么说的到了石城再说。”刘辰说道
刘辰看了一眼地上的张超,没有再针扎,知道当年的刘文就是如今的扬州州牧后他已经绝望了,现在就是有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侯大人,你拉犯人的囚车呢?借车一用。”刘辰问向侯志
“大人,我这就去准备。”侯志说玩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准备囚车去了
“刘文…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如何做上去了州牧,我今天落在你的手里,只求你给个痛快的。”张超撑起来说道
“不要着急,本来打算带你去石城,慢慢审问,不过不需要了,乌伤离这里不远,我也该去拜祭一下了,正好用你的头颅祭我母亲在天之灵。”刘辰说道
刘辰说完,很快几个衙役便推着囚车来到了张超院子门口。
“压上去关起来,我们休息两个小时便出发乌伤县。”刘辰命令道
“州牧大人,那他的家小怎么办?”侯县令问道
刘辰看着躲在屋子里的男女老少,趴在窗前哭丧着,也不敢出来,这些人是无罪的。
“杀我母亲之人,是他一个与其他人无关。”刘辰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那便是乌伤县马庐,虽然他没有参与杀害刘辰母亲,但是事后他包庇张超,这种官,不做也罢。
到时候正好路过乌伤,让张超与他对质,看他怎么说。
连续行军五天的刘辰众人在县衙门休息了两小时,吃了些吃食和酒水便开始出城。
章A县城内,张超被关在囚车里,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像个傻子一样。
“听说了吗?这个人是在十多年前杀害我们州牧大人的凶手,如今落网了。”一个围观的百姓说道
“我们州牧大人是个好官啊!我们打死这个杀人犯,大家打死他!”一个妇女义愤填膺的说道,带头扔东西砸着张超
两日不到便来到了乌伤县,乌伤县令马庐还一脸笑容的迎接这这个十多年前,跪在自己脚下求他为自己做主的州牧大人。
已经发过许多次交道了,他也没有认出这是当年的刘文,毕竟当年还是小孩子的刘辰并没有和这个马县令打过几次交道,连张超都认不出来,何况这个县令。
“下官见过州牧大人。”马庐行礼道
马庐看着长长的锦衣卫队伍,貌似还有个人被压着,近了些才发现是张超,这个人怎么被县令抓起来了,难道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马庐赶紧把脸转到一边,不要让张超看见。
刘辰见他的表情,指着囚车里的张超冷笑道:“不用躲了,好朋友之间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大人!下官并不识得此人!”马县令装做一脸无辜的道
这时候,张超跟疯了一样爆呵道:“马县令,当年我杀害刘夫人,我出钱你替我包庇的事情你忘了吗?”
这个时候马县令脸色已经苍白,这个州牧大人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这十多年的事情了,今天翻出来,自己这官也做不成了,感觉指着张超道:“庶子!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并不认识你,何来收钱包庇?”
“张超只要你当堂对质,我便保你一家老下无虞!”刘辰说道
“就是他,他当年收了我一斤黄金。”张超像是笼子里的狗一样,在囚车里爆呵道
“锦衣卫,把马县令拿下,等我祭拜完我母亲,押回石城审理。”刘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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