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曙光再次从窗外透过窗户照进卧室时,殷槿桦只觉背后传来一阵暖意。
轻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被身后的人提醒道:“醒来别揉眼,心诱发角膜炎。”
“哎呀!真啰嗦!”殷槿桦停下手中的动作,翻了一个身。随即对上一张熟悉且永远阳光的脸。
“睡醒啦?”
“哼!”殷槿桦一下子清醒,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这十多在外头生活怎样?我都打几个电话了?为什么一直不接?”
佟硕晖被对方的调皮样子逗笑:“不好意思,夫人。我不是忙么?还迎…工作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可以快点结束,然后呢!回来可以好好陪你几。”着,用一只手揽住对方后背。
殷槿桦自然也知道对方的工作规律,以往连续加班几后对方总会有几空闲的假期进行休息调整。
“这样吧!我先出去买点东西,等中午和晚上改善一下生活。”佟硕晖笑着从床上起身。
“你再睡会儿。”
被对方突然一提醒,还真有点儿困意。
“好吧!”
“等我回来再叫你。睡吧!”佟硕晖轻轻替殷槿桦盖好被子,随后关上卧室的房门。
殷槿桦最近发现自己睡眠越来越不足,总是时不时犯困。也许是工作太拼,生活规律也不太好吧!
想了一会儿,便拥着浅米色的枕头,在方才温存的暖意下渐渐睡过去。
梦里,是一片粉白色相间的木槿花海,她一个人走在花丛中,望着远处没有边际又望不到尽头的路。
在梦中,空还是幽蓝色,下着湿湿冷冷的中雨,一个人走在冰冷的湖水中,没过膝盖的湖水冻得自己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感到忽然的无助呢?而自己朝着湖水的尽头越走越远,这个梦她不愿意再做下去。往下走时心中泛着一阵忧伤,犹如的时候,父母吵架过后,自己躲在冰冷的墙角,抱着双臂想要放空那些痛苦的记忆一般。
为什么好端赌会突然做这样奇怪的梦?
她要自己快些醒来。
门外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敲门声,殷槿桦是被敲门声惊醒的,靠着床头慢慢坐起来,脊背处被汗水浸湿,贴着薄薄的睡衣有些凉意。
“是硕晖回来了吗?”殷槿桦声地道。再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上午九点半,离佟硕晖出门才不到四十分钟。
遂起身走过去开门。
家门打开后,一个女人站在殷槿桦面前,一身华丽的风衣,被粉饼擦得白皙的脸上,配合着艳丽的唇膏和浓郁眼线。
这个女人殷槿桦再熟悉不过,她正是胡悦珊。眼前的胡悦珊和殷槿桦印象里的完全不同。印象里,记得几年前见面时,这个女人带着一丝女孩的清纯和热情。而眼前这个女人,像平静湖水下藏着的暗涌。
对于女饶突然到访,让殷槿桦一时间并不懂她的来意。
女人许久没有话,用令对方十分不舒服的神色朝殷槿桦站立的方向走进了几步。
“看起来,硕晖不在家呢!”胡悦珊朝着殷槿桦脸上扫视一圈,此时的殷槿桦刚睡醒起床,身上单薄的睡衣和满头凌乱的长发让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胡悦珊将视线在对方身上停留了几秒,又收回,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见到对方非常不自在的神情和语气,殷槿桦自然会意。
“悦珊,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硕晖昨晚到我家,把这件衣服落下了。我过来还给他。”胡悦珊从手里拎着的袋子中拿出一件外套。
殷槿桦认得这是佟硕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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