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风儿无情地拍打着窗户,在黑暗中,一只乌鸦微微颤颤的站在枯藤古树的那头,它一点一点揭开自己的伤疤,可以清楚地看到血和脓。
在小腿上,好像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钻孔伤口。
乌鸦努力的飞到欢言所在房间的窗口边缘,“哑——”突然又在一瞬间若然失声,它一挫身,往地上直冲而下,摔死在地上。
灰蒙蒙的天彻底黑暗了,雨好似从天空中倾泄而下。风肆虐的刮着,窗户瞬间爆炸,粉碎在地上。
欢言被声音惊醒,突如其来的恐惧占据了她所有的睡意。
“又做梦了?”木木听到玻璃破碎的时候从外边冲进来,却看到欢言一直在捂着头,身体在不同的抖动着,害怕到了极致。
她在梦与醒的边缘不安地徘徊着,像个临死的病人一样在梦里挣扎。哦不,这好像不是梦,这是真实的,那只乌鸦自己冲下去死掉了,它自己摔死的。
木木把灯光打开,刺眼的光芒亮起,他观察了一下周围,轻轻捡起碎玻璃,往窗口望去。
给子默发了个信息后,他一直在房间里陪着欢言,摸摸欢言的头,安慰她,陪着看动画片,消除她心中的所有害怕和恐惧。
“木木哥哥,我有点困了。”欢言用手撑着一脸倦怠的小脸蛋,眨了眨眼睛。
“那我抱你去客厅克?这个窗户坏了就不在这里睡了波。”
看着她点了点头,木木接着说,“别的房间都有窗户,还是客厅安全些,等会我可能会出去一下。”他抱着欢言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等会儿我会安排一个人在房门外边守着的,不用怕哦,困了就睡觉,要是真的害怕的话,我会很快赶回来的,好吗?”
“知道啦!又啰里吧嗦的,讲这种,一大堆废话。”
欢言白了他一眼。
“哼。”木木学着的样子也白了她一眼,甚至还拿出傲娇的小表情,鼓起了小嘴巴。
“你颠滴啊!镁铝”
“诶,你颠滴呀!靓仔”木木露出了诱人的微笑,羞答答的回答了她。
“啧啧啧,你不是要出去吗?那就滚吧你,我要睡觉了。”欢言一直把他往门外推,
“诶诶,等会儿等会儿。”
“欢言!!!!”
“等我把你的床耍出来先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嗯?你说啥子。。。。”欢言气鼓鼓的揪着木木的大耳朵,都快把他推出门外去了,木木却一直抵在门上,像一只大蟑螂趴在那儿。
“嗯什么嗯?姐姐我疼!”他装着怒发冲冠的样子,狠狠地瞪着欢言。
“嗯什么嗯什么嗯?疼怎么疼什么疼?嗯?”
“嗯什么嗯?瞅什么瞅?”
“害,不和你癫了。”欢言放开被揪着通红的大耳朵,拿起被子躺在了沙发上,整张脸都被盖住了。
“猪啊!欢言,起来了波起来了波,我得给你拼床呐。”
“起什么起,我在这儿躺着就拼不得了,嗯?”
“嗯什么嗯?”
“嗯什么嗯什么嗯?”
“又来了又来了,死循环了是吧?嗯你个锤子,上头liao。”木木白了一眼欢言,又十分无奈克。
他把外边客厅的两个沙发拼接在一起,又把房间里大一些的被子搬了出来给欢言盖上。
“真是重的波!”移动好沙发后木木大气喘喘的坐在地上。
“真是粗鲁的波!我在沙发上感受过了半个世纪的颠沛流离。”
“哦豁,这样?”
“嗯哼,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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