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庭立马摇了摇头,怕我不相信,着急忙慌得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江城说这正是覃王殿下的奇怪之处,不是夺舍,是一魂二生。”
“胡说!一魂变为两魂,这种古怪事千年万年都遇不见一回,怎到你这里有了难,就出了呢?”
梁庭听着我言,自是知道我觉得她在骗我,但身下却没有可以证明的东西,急得哭腔都出来了,“是...是真的,江城说是因一颗内丹!”
本我是千不信万不信的,可梁庭这句话说出来,我却完全相信了。
内丹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那江城岂会在此作文章。
见我突然不说话了,梁庭便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她身子被我捆着,便在空中一个劲地磕着头道谢。
我深吸口气,道:“我暂且信你,江城一事我会亲自求证,你在此好好养着,有覃王殿下的吩咐,不会有人来为难你,你只管把这事了结,其余的不劳你费心。”
我把绳子收了回来,梁庭失了力就砸在了地上,双手因为刚才我那一力而弯折,所以便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轻叹,上前,用一丝法力把她的骨骼又正了回来,拉她上了床休息。
临走了,她小心翼翼的拉住我的袖口,“多谢姑娘。”
我把她的手扯下来,又放回被子里,“不必谢我,本来没想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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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问,把自己带进了这件事中,难免心情有些沉重,推了门出去也是怨怨的,脸色想来不是很好。
那边县太爷从前堂送完了覃王殿下,听说覃王殿下定了亲的姑娘留下了,便眼巴巴赶到门口等着她出来。
等了许久,才看她恹恹地推了门出来。
本来还倦怠着,一见了面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
“姑娘可有去处?我派人送您回去吧。”
县太爷一张大脸就怼了上来,我反倒是被他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几步,看清他的脸,“无妨,我走着回覃王府便可。”
话一说,反倒让县太爷愣了一下,什么!竟然早早就入住了覃王府,看来这覃王妃非她莫属了。
脸上谄媚的笑容更甚,“哎呀,那里劳烦姑娘走着回去,我们这儿配了轿撵,姑娘出门就能坐上的。”
我自是清楚,他那里会给我备上轿撵,无非是看在覃王的面子罢了,此刻要是坐了轿子,恐怕日后还要受他钳制。
“不了,我有其他事,就不劳烦县太爷操心了。”
人情世故我向来看到通透,只是不说破,但也不奉承,也不再和那县太爷费口舌,闪过身就走了。
走在街上,依旧是人声鼎沸,热闹有趣,却不似刚刚那般让我心情愉悦。就好像上了一层枷锁,被扣得牢牢实实。
还没走几步,从街口那一边一个身影跑了过来。
看着她渐行渐近,隔了几米的距离冲我大喊,“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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