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事情有多严重不用别人来告诉我,我自己已经明明白白,就冲着我此时此刻只能躺在床上,眼珠子看着床顶一日后,我便晓得了自己又闯下了什么大祸来。
虽看不见海棠在我屋内到底忙叨什么,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就已经把我闹得心烦意乱了,可我口不能言,有苦也说不出!
“来了来了!”
这已是海棠第无数次在我屋内发出的声响,早已见怪不怪,到底来了什么,还是没来什么,她也不说个清楚,在我猜了个十几次之后也就放弃了。
外面轰隆轰隆地响了脚步声,耳廓轻动,约摸着有六七个人,这回可不是狼来了,倒真是来了人。
首先入耳的便是珈兰低沉的声音,里面填了些许疲惫,显得有些空荡,“麻烦先生了。”
先生?怎得我变成这副模样了,还要请个先生给我上上课,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眼前就挤进来了一个大脑袋,一头黑白半参的头发披散下来,净垂到了我的脸上来,有几根好死不死非钻进我的鼻孔里,喷嚏欲出又止好不难受。
这老头子把头发扒了开,露出一张风霜满面的脸来,惊得我瞳孔都放大了几圈,怎得是他!
可真是晦气极了,这珈兰口里的先生不就是城东面那个破庙里的老挂吗?
这事说起来还真的难以启齿,这老头可是实打实算计了我一次,又被我揍了一顿,现下我遭了灾,他还能搭救?不反咬我一口就不错了。
果然看清我长相后,他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不治不治,这丫头我不管!”
珈兰上前就把人拦了下来,我心里狠呸了这老头一嘴,听着那步子就根本没怎么挪动地方,就会端个架子,上纲上线,等老子能从床上起来定要再捶他一顿。
“先生有何要求,尽管吩咐。”
何时珈兰还要求这样一个怪人了,我恶狠恨自己无能,着了别人的道。
“十万两...”
“可以。”
“...黄金。”
嗬!这死老头,口气真不小,怕是这辈子没见过钱吧,珈兰赶快给他赶出去,他就是个翻不了身的王八,老子还不用他救呢!
“成交。”
我听着闭了眼,唉,这白花花的银子啊,可是喂了狗了。
“嘿嘿,你没想到也能落到我手里来吧。”
这老头转过身又回了我身边,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自是没想到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怎就这么碰巧遇上了这打眼的仇人了。
珈兰上前了一步,询问着:“先生医治可需何物,尽管言说。”
那老头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四五个人,珈兰便冲着六子点了点头,六子领着那些个人顺便还把海棠“捆”了下去,这屋子内便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老头这才慢慢悠悠说道:“这姑娘不是寻常人,王爷可知?”
哼,在这里装神弄鬼!珈兰可是早就知道的,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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