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也是颇为感慨的微微颔首,道:
“是啊!这次我可是欠了张宁安好大一个情,若是我再平定不了韩遂,那可就真的不过去了。”
李儒很不在意的轻笑了两声,道:
“不过是一群乱匪罢了,趁着朝廷兵马人困马乏之际发难罢了,又怎能敌岳父手下精锐!”
董卓听了也只是哈哈大笑,眼中满是自信之色。
洛阳的夜晚略显微寒,张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暗自腹诽道:
“到底是谁又在骂我,莫不是张让?”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案上胡乱摆放着一堆竹简。
有时张林也在感叹,在军中跟着曹操颠沛流离的时候,偶尔还有纸用,可真正安定下来了,竟反而只有竹简用了,真是世间其事。
摇头将心中很多不必要的思绪甩了出去,这才久违地在竹简上书写了起来。
黄巾之乱已定,却依旧没有这个积重难返的大汉朝带来一丝光亮,该反的依旧在反,该乱的依旧在乱,韩遂、边章不就闹腾得不得了吗?这可是让老将军皇甫嵩也折戟沉沙聊硬骨头。
或许是我犯了错,出馊主意让董卓玩过了火,让整个大汉更加风飘雨摇了起来,但在这众多的不幸中,也还是有值得称道的事情,那就是张让失势了。
在这次除宦大计中,所有人都很满意,我保住了便宜舅舅王允的官位,虽可能还需要在诏狱中待两,但出狱,官复原职几乎已经成了定局
袁隗成功地在表面上与宦官集团决裂,现在袁家既有了里子,也有了面子
杨赐巩固了自己士林领袖的地位,成功的在自己的光辉履历上添上了一笔
至于何进兄妹,虽然不像其他几让到了那么大的实质性利益,但他们得到朝上公卿的友谊,也算是收益颇丰了。
唯一一个不满意的,或许就只有发配在皇陵的张让了。
张林游记
夜晚,皇陵之中,整个夜空黝黑而又寂静,张让独自坐在屋中,手中端着一杯淡酒,显得苍老而孤独。
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黄门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嗤笑着向着张让行了一礼,道:
“张常侍!逢赵常侍之命,的来送你上路了。”
张让心中大骇,面露惊恐,指着来人大叫道:
“来人!快来人!”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其他的房屋很自觉的灭掉疗,毕竟,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多了。
“他怎么敢?赵忠他怎么敢?”张让大叫着。
黄门没有管张让的癫狂,冷笑了一声,喝道:
“都到最后了,张常侍还是为自己留一点体面吧!”
随即身后便走出了两人,将张让按倒在霖上,将手中的毒酒灌到了他的嘴里。
夜晚,皇宫之中,袁赦看着空,抚着手,忍不住的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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