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今日无事,我便顺便去尚书台把文书办了,明日好专心陪陪你舅母。”
张林点零头,朝着王允笑了笑,道:
“既然舅父有意,那我这个做外甥的又能有什么意见呢?舅父还请自去,我让张金他们在外面等着您。”
王允微微颔首,便轻步下了马车,径直朝着尚书台的方向走去,想去找卢植道道心中的苦闷,
张林摇了摇头,将马车留给了王允,自己带着刘芒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响,张林腰间突然有点儿痒痒,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过往的行人多了,蹭到了,可是还没一会儿,便心感不对,一摸腰间,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
心中大惊,开始四处张望,刘芒也发现了不对,冷哼了一声,两眼一扫,便在人群中确定了目标,很快便提着一个年龄不大,看似幼的人回来了。
随便找了间酒楼,开了间雅间,桌上摆放着张林的钱袋,张林盯着那个脏兮兮的孩儿,笑眯眯的问道:
“你这孩儿,为啥要偷我的钱袋呀?”
孩儿用他那双显得晶莹透亮的眼睛盯着张林,脏兮兮的鼻子喷了团热气,中气十足地道:
“我要劫富济贫!像你们这样穿着长衫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下大乱,大家没有饭吃,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没有教化好,救济好百姓。”
张林咧嘴一笑,因为在乱民中逃过难,见这样的乞儿很是心生怜惜,用手去揉了揉他脏乱的头发,道:
“呵!你还知道教化百姓,是谁教你的?”
瘦的双手用力扒开了张林的大手,撅嘴道:
“我爹的!”
张林一时间来了兴趣,
“你爹呢?”
“死了!在并州逃难的时候就死了,他告诉我,只要我逃到洛阳,逃到那些本该死的达官贵人那里,就不用挨饿了,他们会赏我口饭吃的,可是等我真的逃到了洛阳,为啥还是吃不饱呢?”
孩儿眼中闪过一丝晶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张林。
张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他,只好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抱了起来,脸靠近了他,道:
“我也是并州人,当初我师傅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和他有缘,但现在,我看我俩也挺有缘的,不然为啥会在万千人中偷走我这个穷哈哈的并州老乡的钱袋呢?怎么样?要不要来做我徒弟?”
孩儿脏兮兮的手一把推开了张林的脸,转过了头,冷哼着道:
“不要!”
“为啥?”
“你没有男子气概,我爹过,那些看起来娘里娘气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管饭哦!”
“师父!”
“哈哈哈!”张林一时间乐得不可开支,问道:“有名字吗?”
“有,叫任红昌。”
注:任红昌,在元代杂曲连环计中,貂蝉原名任红昌,在三国演义的前传三国志平话中,貂蝉原姓任。另外,王允除掉董卓是在初平三年,现在是中平二年初,也就是,离王允献貂蝉估计还有六七年,大概现在貂蝉也就是一破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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