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一记下,宁息对好心的师兄致谢后,拿着自己的物品和宁渟汇合,从宁渟那里拿了自己的行囊,并约定了一个汇合的地方准备待会儿一起去吃早饭。
刚和宁渟水儿分开,准备把物品送回宿舍的宁息,看到了白言正手持白扇朝自己招手。宁息不明白这一面之缘的白公子找他何事。
“宁公子这是要往宿舍去吧?”白言动作潇洒的有折叠的纸扇掐打左手掌心,笑问道。
宁息第一次被人叫做公子,非常不习惯,他点点头说道:“白公子叫我宁息就好。”
“正巧,我也要去宿舍,不如同行?”白言将纸扇插在腰间,从身后的女子白念手中托过自己的物品,“我自己去找住的地方,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身形高挑,英气勃发的女子始终不苟言笑,她微微低头后退一步,这才转身离去。
“你就叫我白言吧,公子这两个字。”白言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念的不习惯。”
被看穿的宁息有些尴尬,好在他从小深情木讷,大多时候都一副痴呆像,他问道:“你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对,昨夜住在城里的客栈。”白言回答道。
“哦。”宁息本能回答出这个字,他的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没有主动帮助别人的机会,他自然也没有养成这样一个习惯。
一时之间,气氛竟有些凝固。白言也没有想到宁息竟然会就此终结话题。
“我和一位师兄住了一间,不如你先跟我去宿舍,我请那位师兄帮你安排。”宁息突然开口,因为他想到不到一个时辰前,白言也算是帮过自己。
“好,多谢。”白言笑着开口。
宁息发现白言任何时候嘴角都挂着笑意,不论是说话做事的时候,两边的嘴角都有轻轻的幅度,再加上他举手抬足都有一种贵气的优雅,给人的感觉极好。
“宁息!”白言停下了脚步喊道。
“嗯?”宁息回头,看到白言还是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嘴角带笑,但不同的是,此时的白言眯起了双眼,宁息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本是人来人往的过道,此时竟然距离他们最近的同学也在大概百步之外。
“我刚刚有注意到你朝拜夫子的方式,还有你姐姐残缺的先天道体,以及你们之间的羁绊,你是契人?”
宁息不明白白言说的是什么,他只能回答他知道的,他说:“你误会了,我不知道朝拜夫子的正确姿势,我只是看到你是做拱手礼,我便学的你啊。”
“不知道?夫子是先圣,早已羽化登天融为天道,庙中任何一种朝拜方式都没有错,唯独这拱手礼行的不对。”白言那一双在笑的眼睛仿佛能将宁息看穿,他一边说着,一边和宁息拉近距离。
“我家从不拜神,也不供神像,我不知道啊。”宁息感觉莫名其妙,但是白言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气场,虽不像第一次见到左农时那般充满肃杀,却一样是咄咄逼人。
“契人,与大道订约,和天地同齐,在日月之上,自然不求神佛,不跪天地。”话落,白言忽然伸出一指,直指宁息。
这凌厉一指让宁息本能的想要后退躲开,却发现自己速度太慢,躲闪不及。当那一指落在宁息眉心,体内忽然涌现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周围的空气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牵动着,穿透他的衣服,涌入身体,又很快往外渗透出来。
这诡异的一幕甚至让宁息来不及恐惧,他拼命的挣扎,身体却丝毫不动。宁息明明感觉身体有力量,却无法让四肢动弹分毫,仿佛手脚并不听命于自己。
片刻后,白言收回手面露疑色,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两仪分离,并蒂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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