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让他们来支援,他们只能来,来了便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否则就是个死。当兵的,不过是拿命奔前程。
柳白衣一路将宁息三人送出了城,无人敢拦。站在城门口他看着自己的学生说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过于执着于书中的道理,也该出去看看。”
宁息拱手低头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走吧!”柳白衣转身挥手做告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后你们必定被通缉,照顾好自己,记得好好看看这世间,勿要轻生。”
白衣负手而去,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宁息,柳先生他带我们出城,会不会受牵连?”宁渟看着那一袭白衣问道。
她之前一直不喜欢这位浑身酒气的白衣先生,虽说他的词传唱天下,但宁息总觉得一个男人总是将儿女情长和颓败之情挂在嘴上,太没出息。可偏偏自己的弟弟还是他的学生,为此,宁渟还一直担忧弟弟跟着他学坏。但今日,她对这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宁息摇了摇头,作为学生,他从未看懂自己的先生。白言说过,柳先生就像一个永远在布局的下棋人,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用意,或许只有等到收官之时才能看懂。
“小孩,拿着你的行囊,我们该走了。”左农将背上的两个行囊丢给宁息和宁渟,说道“前辈他没有死,他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让你们不要等他。”
“父亲他去哪里了?”宁渟接过行囊,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左农的剑已经回鞘,他拿起自己打的酒葫芦咕噜了几口酒,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喝了你父亲的酒,答应他保你们不死,不过机会只有三次,你们已经用过一次了。”
“罢了,今夜未过,便统共算作一次吧。”左农收起酒葫芦,再次抽出剑说道:“离我远一点。”
说完,左农蹲下身,腿部发力一跃而起,射向城墙上方。接着轰鸣声响起,左农持剑落地,脚边的石板碎裂陷落。
这个过程中,宁息和宁渟才跑出去不过几步,他们回过头,以为左农已经解决了危险,却看到一个影子从城头落下,速度极快。宁息以为是那人被左农重伤后摔了下来,但那影子落地却不见声音。
“脱凡境巅峰。”苍老的声音说道:“一年时间从五品升至七品巅峰,成就武人极致,剑狂左农名不虚传。”
左农没有理会这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歪着脑袋看向黑暗处。但宁息听的出这声音,是藏书阁里的那位守阁人,虽然他说话不多,但那苍老沙哑的声音他不会忘。
“你们走吧,我拦不住你,这座城也拦不住你。”那守阁人感叹道。
“将死之人,废话那么多。”左农双剑回鞘,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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