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疼从左臂传来,豺的爪子抓破了他的手臂,宁息痛的大喊,右手及时抽回,将红尘砍向趴在身上的准备下嘴的豺。
一剑挥过,鲜血呲的宁息满脸,豺的脑袋掉落在宁息的头旁边,长着獠牙的嘴张的巨大,正面向他的脸,可他没有恐惧的时间。
宁息迅速爬起,左手深入右手袖间抽出单短剑紫陌,倒提在手,横于胸前,左手手臂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打湿了袖头,但他毫不在意,右手握住红尘,眼睛死死盯着追来的剩余四只豺。
宁息并不是左撇子,他的惯用手是右手,但他以前都是左手倒提锋利无比的紫陌,因为他选择用最锋利的剑保护自己,而不是去杀害任何人,虽然后来还是酿造了悲剧,无意间杀了王家两口,但那不是他的本心,为此他愧疚了很久。
可这次,依然使用这个防守姿势的宁息不再只为防守,他没有将主动权交给眼前的畜生,而是先冲了过去。
豺是一种胆子很大的野兽,看到猎物先发动了进攻,它们没有退缩,而是仅有一直退却,其余三只从侧面向宁息发动攻击。
可野兽在聪明,终究比不过生而便是万物之灵长的人,宁息前冲的过程中忽然转换身形,红尘向右侧一只体型最小的豺刺去。
那只体型最小的豺经验不足,此时已经腾空跃起,再也无法停止扑向红尘的剑锋,宁息没有去看这只必死的幼豺,而是看向左侧另外两只,并将倒提的紫陌对着它们挥去。
紫陌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只要划到左侧的两只,必然可以让这两只凶猛的畜生负伤,但宁息还是小看了这两种野兽,左侧的两只豺纷纷侧向了一边,躲过了一死。
红尘上又是一只吸干的尸体,宁息右手用力甩出,将幼豺的尸体从红尘上甩脱出去,便再次向剩余三只中距离最近的一只挥去。
右手的红尘呈攻势,左手的紫陌呈防守之势,两剑不断的挥动,剩余的三只豺始终无法近身,而宁息因为太过疲惫,双腿过于沉重,也进攻时的速度比不上豺逃跑的敏捷。
最终,宁息与这三只豺成了对峙的局面,双方都在伺机而动,直到一股强大的杀气铺天盖地般袭来。
虚弱的宁息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压力终于站立不稳,单腿跪下,但强大的意志力依然支撑着他没有倒下,他左手倒提着短剑紫陌,右手用长剑红尘撑着地面,看着剩余三只豺。
这三只凶猛的野兽压低了偏平的脑袋,惶惶不安的来回踱步,强大的威压吓破了它们的胆,最终逃离了战场。
宁渟从远处跑来,看到了单膝跪地的弟弟双手持剑,满脸是血,身形摇摇晃晃仿佛就要倒去,她用袖子慌乱的擦着弟弟脸上的血迹,眼眶红润。
“我以为你不会出手。”宁息模模糊糊的看到远方慢慢走来的左农。
“没想出手的,怕你四肢不全会寻短见。”左农看着地上的野兽尸体满意的说道:“还不错,一对七,身体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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