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农懒洋洋的说道:“你木头脑子还是会时不时的犯一下机灵的!”
“红尘既然已经认我为主,为什么不是用它的戾气去压制灵元的兽性来保护主人,就像你用你的杀气吓跑那三只豺一样。”在宁息看来,这么理解是说的通的,自然也应该是行的通的。
左农狠狠一巴掌拍到脑门儿上,他此刻有些恨,恨自己读书不够,解释不清道理,更恨自己为什么要跟宁息说这么多。
仰天看了半天,好似认命,实则是想了半天如何组织语言的宁息终于开口说道:“那把剑能有灵性,得益于第一任剑主赋灵,因为第一任剑主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所以才养出了一只嗜血的剑,这把沉寂的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饮了你一口血所以猛虎低头认为你主,你觉得你能让猛虎低头,就能让猛虎改掉吃肉的毛病从此吃肉?”
宁息不说话。
“兽性难驯,保不准哪一天你自己也会葬身虎口,所以这个念头,还是放弃吧,剑你可以留在身边,但在你彻底吞噬灵元之前,就不要再用了。”左农一直为此心忧,却无可奈何。他很清楚,夺走一个人生的希望无异于杀了这个人的灵魂。
回到那处山洞时,宁渟已经做好了食物。
没有炊具,他们只能吃火烤野味儿,这是他们几个月以来最常吃的食物,早已有些吃腻了,只是为了饱腹,只能忍着下肚,但今日的宁息胃口格外的好,吃了往常三顿的量。
次日。
宁息回到与豺群厮杀的地方取剑,红色的剑身仿佛从未沾染过血迹一样光滑,而那因为饮过血而变的透明如红玉般的剑柄此时也已经转黑。
宁息听了左农的话,并未直接伸手去握住剑柄,而是用布将红尘的剑柄缠住,微微用力将剑从泥土中抽出,然后再用布包裹背负在身后。
三人继续向东而去,左农没有再要宁息没日没夜的跑,因为宁息之前凭借惊人的意志支撑着精疲力竭的躯体勇斗豺群,直到生命即将枯竭的最后一刻的表现,已经让他满意。
《十六字令是霸道剑法,练剑之人若是心中仍有退意,没有破釜沉舟一往无前的果决,必定剑心不稳,剑道蒙尘。
宁息还是走在最前面,因为不能手握红尘,他便拿出了紫陌,用紫陌来斩断前路的荆棘和拦路的枝蔓,同时练习左农教他的一些招术。
左农说《十六字令的第一式拔剑式已经为他演示过很多次,只是他境界不够发挥不出威力,与人搏斗时毫无意义,不如先学一些简单的技巧。
可左农说的简单技巧一点也不简单,这教的第一招便是要宁息将紫陌耍出一朵花来。
因为左农的要求便是宁息能够单手握剑转换为反手倒提,在转换为顺手握剑,如此往复,当速度变快后就像是在耍剑花。不仅花要好看,还要保证准度和力度。
为了让宁息有个看的见的目标,左农还随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让宁息在耍出剑花的过程中将这块儿石头也雕刻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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