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写完了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了下来,木矜忙不迭地去了小厨房,做了第一个滋补套餐,还顺便给孙画儿做了一份。
做完了,她又想了想,木榕总归也是瘦了点,她便也做了一份原理差不多但功能是滋补身体的药膳给了木榕。
至于卫九骁嘛,肾虚不能补得太过,容易爆发,为了避免像下午的这种尴尬事情,木矜深思熟虑了一番,还是决定给他停一停。
开饭的时候,卫九骁见到木矜还是稍稍有些尴尬,可待他瞧见木矜给木榕和孙画儿还有她自己开的小灶美食,他内心的一丁点愧疚和尴尬瞬间便消散了去,内心只有一万句草泥马,一整桌,只有他没有小灶美食!过分了!
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小丫头,这一得罪还得了,直接将自己的小灶美食开给了其他人,他心里苦啊!
卫九骁味同嚼蜡般看着三人吃的香喷喷的,自己满肚子的涩意,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木矜又上了甜汤,依然是没有卫九骁的份。
“那个……我也想喝一份。”卫九骁弱弱道。
木矜眼皮都没抬一下便道:“你不适合喝!”
话音刚落,卫九骁便愤愤回了柴房,不给就不给!还非要说什么不适合喝!记仇的女人!
木矜抬了抬眼,看向吱呀作响的柴房门,心中迟疑,“难不成这丫的想丰……针?”
……
盛夏的暴雨天仍旧没能降下点点温度,到了夜里,屋内倒是愈发闷了起来。
到了后半夜,才又开始下了一场大暴雨,暴雨持续到五更天,才渐渐停了下来。
等到天亮,山头后面,朝阳照旧爬起,歪歪斜斜地移往正空。树上残留的晶莹水珠被阳光照耀地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剩下一片片翠滴绿叶摇曳。
木家门外,一阵闹哄哄地声音传来,嘈杂的人声中,还夹杂着马蹄哒哒的声音。
木矜正打算开门瞧一瞧,刚一拉开了一条门缝,便看到了孙画儿背靠木门的怔愣模样。
木矜没有惊动孙画儿,只顺着孙画儿的目光瞧去,攒攒的人群中央,正是一辆贵气马车,而马车里坐着的人正掀着帘子,满脸笑容地同众乡亲打招呼。
木矜从脑中搜寻了许久,这才模糊有了一个印象,这打招呼的两个头发半百的老人正是孙画儿的父母亲。
“可不是么!我们刚刚从大女婿家来,琴儿已经怀上了,头一抬呢,袁家心疼琴儿那孩子,琴儿一提及让我们去城里玩几日,那袁家立马就收拾了一个宅子出来哩,这不,住了大半个月了,也是该回来了。”马车里的孙老婆子一脸得意,恨不得把大女婿拉到众人面前千夸万夸。
“孙婆,您可真有福气啊!”
“这琴儿真真是孝顺啊!”
众人的夸赞声此起彼伏,偏偏这时候就有这好事者将孙琴儿和孙画儿比了起来,“想来当年琴儿可比画儿要差一筹,但现在瞧瞧琴儿,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了,画儿啊!可就苦了,寡妇难啊!说到底啊,还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周婶子越说嗓门越大,就差直接扒着木家大门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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