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的靠近,黑色的小点逐渐变大起来。秦川脸上有些惊喜地神色,对着船舱里的黎老正大声道,“黎伯,你看前方可是过往的商船?”
想他一个人的时候,出来那么多次都没有遇见船队,没想这第一次跟黎老正出来就遇到了。看来,黎老正一家真是他的福星。
“让我先看看。”黎老正丛船舱里钻出来,顺着秦川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支船队。
黎老正看完之后,转过头来,面色凝重地看着秦川道:“先生,我们恐怕是遇见海盗了。”
“先生,您先往船舱里躲一躲,这里有我就行了。”黎老正脸色有些着急,这时候再想掉头躲避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不行!”秦川断然拒绝,“我秦川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先生,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黎老正急得不行,但是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这些海盗大多图财,要是每回都把人杀了,下次抢谁去。
我一个老头子,他们估计看不上眼。顶多戏耍一下就过去了。先生这么壮实,要是站在船头,恐怕要被捉去当苦力的。”
“这……好吧,那我就先进去躲上一躲。”这种事情,能混过去自然是好的。若是实在躲不过去,秦川也不会怕事。
毕竟,这么多年的瞎几把刀法也不是白练的。
决定之后,秦川也不再犹豫,噔噔噔】就钻到了船舱里,然后把大刀和弓箭都取了出来,做好动手的准备。
……
大船上,放哨的海盗也发现了大船前边的小竹船,然后转身走下了船头。
“大王,军师,前面发现了一只渔船,要不要兄弟们把他解决了。”
船舱里,一个疤脸汉子光着膀子,与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相对而坐。
“直接杀了就是,来问我作甚!”疤脸汉子怒气腾腾的瞪了自己这个手下一眼。
“大王莫要生气,正好舱中烦闷,不如我们上去看看。”许毅文摇动着手中的棕榈扇子,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许毅文自从被赶出黎家寨之后,机缘巧合之下被海盗金疤捉了去。本来像他这种肩挑手提都做不了的文弱书生,被捉住是要杀来吃肉的。
但他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说服了金疤,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还成了金疤的御用军师。
许毅文好歹也是读过书的,比金疤这种直来直去,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海盗头子多了不少花花肠子。
他以黎家寨藏有大量粮食为由,把其余几家海盗头子骗了过来。趁着混乱,暗中将这些海盗头子射杀。
没有了领头之人,剩余的都是一些虾兵蟹将,在许毅文的忽悠,以及金疤的威逼利诱,都投入了道金疤的手下。
许毅文这一石二鸟之计,既报了被逼离黎家寨的仇,又坐稳了自己军师的位置。
对于金疤这种粗人,他是看不起的。但他又需要金疤手中的力量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他渴望这种手握权力的感觉,也沉醉于这种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生死的快感。
那种穷苦无力的日子,他已经过怕了。
如果他早些握有这种权利,他的姐姐何至于劳累致死;他喜欢的人何至于被人逼着堕.胎;而他本人,又何至于沦落海外,与匪寇同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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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只为搏君笑,更断原来急封侯。
若效曹公十数载,生宣笔墨铸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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