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含打断梁格致痴迷的样子，说该找餐厅吃饭了。

他们围着这几层都转了，看了许多餐厅，牛蛙的、烤鱼的、日式的、韩式的、西式的简餐、地道的中餐，有着各个地方特色的店。

看得他们眼花缭乱，走也走累了，更饿了，梁格致温柔地看着郑晴，问她有没有喜欢的。

郑晴：“要不我们去那间日料吧，挺想吃寿司的。”

郝芊：“行啊，害，终于有一个能做决定了。”

苏瑞含：“嗯嗯，我出来，也都是看别人怎么选，就随意了。”

梁格致：“有自己的想法，还可以帮大家大胆说出来，挺好的，哎，我也没这种能力，总想着，别人喜欢什么。”

郑晴对身边的男孩说：“你这样也很贴心。”

他们相视而笑，郝芊牵起苏瑞含的手，两人也对着看，又同时看看他们，发出姨母般的微笑。

郝芊电话又想起了，是方亿阳打来的，他已经到楼下了。她说下去接他，男孩说不用了，问她在哪，郝芊只好说，大家都已经在五楼日料了，直接上来就好。

对方应了一声，挂下了电话。

郑晴看着郝芊，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知道郝芊对这段感情还是有所保留。真正重要的东西，一直埋藏在她心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更别说抱希望通过清儿了解了。

两个男孩，三个女孩，搞得苏瑞含有些尴尬，但是能和梁格致一起出来一起过元旦，晚上还能一起去广场倒数，她已经特别开心了，心里爱的男孩，就这样远远地望着，也很好。嘛，已经够了，她不再奢望什么。

女孩的胃口总是一个比一个惊人地小，他们点了一个五至六人份的套餐，三个女孩很快就陆续地缴械了，她们拿起面巾擦嘴，又掏出小单肩包里的镜子与口红，打开镜子，转出口红，对着因吃饭而弄花了的唇，小心地有节奏地抹了一圈。

梁格致：“哎，女孩，就是精致。”

方亿阳：“麻烦。”

梁格致：“都挺好的啊，化不化妆，都好看的女孩子，挺好的。在学校时间少，肯定不能过多打扮，而且那老余，肯定不乐意她们这样。”

苏瑞含：“哎，还好吧，反正又没男的看我，涂不涂口红的，在学校不是问题。”

郝芊：“我也差不多吧，但是我原来自己的唇色太浅了，不上些颜色，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方亿阳：“贫血吗？唇色苍白。”

郝芊：“有一点吧，也还好啦，问题不大。”

郑晴：“还是多注意休息，吃多一点，你刚刚就吃的特别少，在学校食堂吃得少，我可以理解，这鳗鱼饭多好吃啊，你多吃点吧。”

说着，郑晴一边给她装着鳗鱼饭，又加了几个菜品，郑晴对于菜单的喜爱程度，莫过于余素琳对于物理的狂热程度。

她喜欢这个点那个，她都尝几口，说要一个个慢慢来，不能吃太饱了，别的好吃的都错过了。

梁格致看她，感觉特别有趣，一直对着她傻笑。

也许爱情，可以这样简单的，就是看着你，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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