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也去了,怎么样?”秦皓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你知道天宫里的那头怪兽吗?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祁蒙的眼睛泛着猩红,说话的样子有些吓人。
“什么怪兽?”秦端阳问道。
“就是现在在正院驱邪的安清派的那位宗主!”
“此话怎讲?”秦端阳有些不解,“既然说他是你妹妹被害的主谋,为何还要请他来作法?”
“没有人信我的话的,没有人……”祁蒙说着绝望的抬起了头。
祁蒙继续说道:“我胞妹在府上被宠得厉害,常常夜不归宿也不会有长辈责罚。”祁蒙转过了身继续说。
“那日,随行的丫鬟忽然回来说,小姐丢了。”
“府上派出去好多人去寻,都没有结果。丫鬟说小姐前一日去了天宫,玩的很是欢乐,隔了一天,又去了,这一去便没了音讯。”
“后来呢?在哪找到的?”秦皓追问。
“我带着祁家的府兵搜了半座阴山山脉,日夜不息,才在一个很小的山坳处发现了一个人影。”祁蒙说着竟落下泪来。
“伤的很重?”秦端阳问。
“他们对我妹妹用的是极刑!公子可知道笞杖?”祁蒙说着闭上了眼。
秦端阳有些震惊。
笞杖不仅仅是对女子身体的残害,更是对人格的百般凌辱,一个还未出闺阁的女子,受此极刑后,后半生绝对是没有了活的希望。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处浅浅的草堆边,身上没有一处没被虐待过的痕迹。”祁蒙声音哽咽,到最后没了声音。
“都是那木彦做的?”秦皓问。
“不是,那木彦不喜女人。”祁蒙依然闭着眼。
“那?”秦皓有些震惊之余又想继续问下去。
“就是那天宫中人!不是他只有去天宫的官商。”说着祁蒙睁开猩红的双眼瞪向秦皓。
秦皓立马变了脸色:“喂,我去了就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可一个女人都没看到。”
“不信你问我哥。”秦皓忙看向秦端阳。
“说我胞妹恃宠而骄也好,说她对下人无理伤害也好,说到底她从小就没有真正的被疼爱过,自小就是被放养着。”祁蒙继续说。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秦皓对自己没做过的事,断不会承认。
“你们都一样。”放下一句话,祁蒙拿着自己的剑离去。
一直没注意旁边的唐伏清,扭头看去,她正一脸震惊的盯着刚才祁蒙站着的地方,回不过神。
“走吧,驱邪要开始了。”秦端阳叫二人去前院。
“端阳哥,笞杖是什么刑罚?”伏清还没从刚才祁蒙的话中回过神来。
秦端阳牵起唐伏清,没有说话。
又走过了一个偏院才对唐伏清说道:“忘了他刚才说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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