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赶忙冲周围被杨研之吵到的人点头表示歉意,另一边按住杨研之的手,“你小点儿声!激动什么,豪门家的公子哥果然就是这么放荡不羁。”
安安顿时开始庆幸在和杨研之倒苦水的时候,没有说南淩诚要娶她的话,不然照这个形式,杨研之怕是要当场暴毙了。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明明学的就是新闻学,最应该知道的就是人性的多面,但是她偏偏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性子,遇见不公平的事,不论对方势力有多么宏大都要发声声讨,遇见坏人就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遇见是非不分的人,就要上前教导一番。
可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曲直,事情的真相、别人认为的真相和证据证明的真相,这是三件事。
原以为离开了单纯的校园生活之后她会有所改变,可是这也是杨研之最难能可贵的地方,不论过了多久,她都依然是当初的那个爱打抱不平,爱争个对错的杨研之。
“这有钱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真不知道南淩肆那样绅士温润的哥哥怎么会有这样毫无礼貌和教养的弟弟,不过说起放荡不羁,我必须要和你吐槽我的上司!”
杨研之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人便压低声音接着说:“我跟你说,当初我刚毕业去司徒家面试的时候,捅了超级大的篓子,当时我都以为自己要被封.杀了!”
安安端起面前的奶茶杯,已经摆好了听八卦的标准姿势。
“啊?以前只听过你吐槽他各种折磨你,没听你说过面试的事啊。”
而且杨研之对这个老板司徒浩可从来都没有好话,毕竟三天两头因为频繁换女伴,或者是和那个明星被偷.拍这样的新闻进入大众视野的花花公子,杨研之是最痛恨的。
杨研之摆了摆手,一脸的后怕,“当初真的十分的凶险,我跟你细细讲来。”杨研之继续保持着小音量慢慢讲来。
“虽然我这个学新闻的但是当时想进大企业做新闻实在太难了,我这个半吊子自然也不敢往好处了想,本来我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司徒家公关部投的简历,没想到竟然成了!然后我就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公司参加面试,当时我那一批面试的人很多,应该有将近五十人。本来就是第一次面试,我还挺紧张的,一群人坐在会议室里也不敢说话,就在那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说话声。为首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声音很大的跟旁边的秘书说‘今天晚上就去找你去,到时候你可别不开门啊~’”
杨研之学的骚.气的很,安安差点儿一口奶茶喷了出来,擦了擦嘴角的奶茶,“这不会就是你的上司吧?”
“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啊,而且我还听见那女孩好像挺不情愿的开口说‘司徒哥,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当时就生气了,这是职场潜规则啊!我杨研之能忍这种事?当时正义感一上头推门我就出去了,我都没看清人呢,当时就开口骂了他一顿,骂完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秘书大概有五十岁了,她居然天生就是说话娃娃音!我靠,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尴尬!那是我杨研之历史上第一次见义勇为之后灰溜溜的跑回了会议室,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他竟然最后走进了会议室,成了面试官之一!”
“那你都骂了他,他还录取你?”
杨研之换上了一个生无可恋的微笑表情:“这就是他们这些二世祖的套路,看起来他们大人大量好像宰相肚里能撑船,其实他们就是为了把你套进去然后慢慢折磨!你要知道让你痛快的走人他们并不能解气,唯有慢慢的一步步的让你崩溃,让你认输,那种感觉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心!”
安安听完坐直了身子,一副“你可别吓唬人”的表情看着杨研之。
“还有啊,我觉得他们都是一类人,那个什么南淩诚八成也是这种人,靠近你就是为了看你求饶,他们一生顺风顺水,能碰见个与众不同的,自然就有征服欲了,到时候你服输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其实....说实话,我觉得于晓也是这种人,但是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总之我觉得他不是什么良人!也就是傻呵呵的替人卖命。”
提起于晓,安安瞬间就蔫了回去,摆了摆手不想再提。
谁的心底还能没有个求而不得呢?
外界对于她和于晓的传闻有那么多,除了那些广为流传的浪漫版本之外,夸张的版本也有,无非是说他们秘密结婚,但是真相如何,除了安安知道之外,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呢?
这份求而不得的苦,没人能替安安承受。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的可有可无的人。
你是我辗转反侧的彷徨,我是你如梦山河的故人。
你是我不甘心瞑目的遗憾,我是你随手丢弃的无关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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