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慢慢的说出四个字:“思念至极。”
“可是远在天边?”
“是。”
“有空同我讲讲你们的事,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到你两三分,稍尽绵薄之力,但你切记今日戏台上不可再哭。”再怎么说,她也答应了陆班主啊,要是只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没实现承诺,怕是不妥,不光失了自己的信誉,也损了魏家的名誉。
季鹤洋沉思片刻,“我昨天看到一个人,应是你吧,想必你也听到了,若我再犯一次,我就可以离开戏班,感谢你给了我这次机会,所以…我不能放过,抱歉。”
画秋班也算是名声赫赫的戏班子,别人挤破头想进去学技艺,他竟想出来?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傅成歌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试图说服他,另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季先生,前将军的事,我可以帮你查,事后也可以助你离开戏班。”魏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过来了。
季鹤洋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从没想过如今还会有人记得那个多年前命丧边疆的大将军。
是啊,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但他还是介怀。
“你怎么知晓……”他踌躇许久,心中思绪万千。
“我曾与她有过片面之缘,确是不像流传如此不堪,我心自然明了,否则我怎会冒险查那几年前陛下亲定的事,我明白这是冤假错案,自当还她清白,了了我作为好友的心愿。”魏栿站在傅成歌身侧。
傅成歌仰头看着魏栿,忽然对他有些钦佩,他好像总能知晓不少世人不明了的事情,同时愈加好奇这位戏子与那女将军的故事了,但只怕是悲剧收尾啊。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过了未时,季鹤洋就要上台了,至于为何不定在晚上,是班主要连夜赶路所以改了时候,但怕是走不了了。
自他一开腔,陆班主就绷着神经看着台上,生怕他又不住落泪,而傅成歌心里有底,悠哉悠哉的剥着橘子,边听戏边吃,魏栿在后面百无聊赖的玩玩傅成歌的头发,魏清欢和魏谪风不知道又因为什么事情赌了气,各不相言,魏家夫妇处理府中商务也是无暇来消遣,昨日家宴不知耽搁了多少事,加上今日推了来客,还要亲自登门道歉,为了外头良好的声誉他们也是没少和各个商贾中人走动,虽说魏源暗中掌管着北镇巡抚,但明面儿上也只是个商人。
此事大家也算是心照不宣,也就傅成歌还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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