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时不时有微风拂过,这风虽然轻柔,但却带上一丝寒凉。
那一袭白衣,正于村中草堂问诊。村中百姓得知今天是雨堂主问诊,从早上便在草堂外排起了队。
“奶奶,您这头痛有多了呀?”雨纤尘冷冷的声音中难得带些温暖,是对奶奶的尊敬。
“大约是从去年春上开始的,开始不是很痛,不过后来越来越痛。”
“奶奶你没去云莫堂看过吗?”雨纤尘有些惊奇,按理来说云莫堂的大夫不会治不好头痛。如果确实治不好也应该上报父亲,可惜并未得到消息。
“看过的,看过的。那大夫说春天,寒风依然凌冽,有头痛之感很正常。”
京郊的春天,虽有寒风,但不会令人头痛。云莫堂的大夫也不会如此大意,只能说明。
“奶奶,你是哪里人呀?”
“我来自东边小岛上的灵芝村。现下到女儿家探亲,顺便逛一逛明京。这不,听说雨堂主您问诊,便来试试。”
说起这灵芝村,可是产药圣地,医者几乎人人都知。灵芝村盛产白芷一类抗寒的药材,数量奇多,为云莫堂的主要供应者。
“原来如此,奶奶你可否让我再把一把脉。”
老人所说的症状看似合理,却透着怪异。为确保万一,雨纤尘决定再把一把脉。
“可以,可以,早听闻雨堂主医术高超,不知能否帮帮我。”
冰凉如玉的手轻轻搭上了老奶奶的脉搏,雨纤尘仔细感知着,与其他头痛者的脉象仔细比较着,却发现了一丝紊乱。
心头一惊,又不好言说,只得为奶奶开了一副调理的方子,暂时稳住病情。
当太阳西斜,看病的队伍还是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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