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玉听到这里已经的头皮发麻。
妖族被他们说的就如他们的掌中之物一般随意拿捏。
云蜜糖的身子被气的发抖,眼眶一已经红了起来。
左丘玉不知道她今天已经哭了那么多哪里还有眼泪可以流。
或许是爱到极致。
人们不都是在说你在哭的同时心也在滴血吗。
里面的谈话越来越过分。
云蜜糖受不了了,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迹她已经提鞭冲来进去。
伴随着的还有她滔天的恨意。
“千羽月!我杀了你!”
左丘玉被吓的不轻,连忙掀开帐门冲进去。
里面的场景她真的吓的不轻。
那是两个模样几乎一摸一样的男人,其中一个人摸着脸上的伤痕,显然就是云蜜糖口中的二殿下,仪表堂堂。
他脸上流出的鲜血他不曾管,只是一脸诧异的盯着云蜜糖。
另外一位就是看戏的模样了。
花想容现在其实有些不堪入目。
他人是已经昏迷不醒的状态,被两条铁链锁在十字架上,双脚悬空,有血从他的脚尖流下,地上的血大都已经干渴,也是骇然的刺鼻。
左丘玉细细看去,皱起了眉头。
那是花想容么?他脸上交错的新伤旧伤加夹在一起连五官都已经看不清,十指已经残缺了双尾指。
身上就更不需要说了,只是触目惊心的可怕。
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吗。
左丘玉想都不敢想。
千羽月拿出一张手帕捂住脸上的上,语气没有感情的可怕:“蜜糖,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见他吗?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竟丝毫没有怪云蜜糖在脸上给了他一鞭。
云蜜糖浑身都在发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千羽云早已经看到了突然出现的姬夏,当然还有她身旁的男人。
自然也没有露掉那个和尚。
他低嗤了一声:“你们进来做什么?这里可是魔族的地盘。”
陆止将左丘玉护在身后,指了指奄奄一息的花想容:“这个人,我要带走。”
自称我,不称我们,显然是要一个人承担这份职责。
千羽云笑,也指了指姬夏:“他你可以带走,这个人,我带走。”
姬夏皱眉,姬世泽已经拔出了配剑。
这意思,不言而喻。
千羽云嚯了一声:“那你们今天就都留下吧。”
竟是已经动起了手来,只是姬世泽的修为也不算低,两个人打着打着竟然打出了帐外。
看样子不分高下。
云蜜糖甩鞭过去,千羽月侧身躲开。
他说:“即使你伤了我,我也不舍伤你分毫。”
云蜜糖眼圈突红,长鞭往他身上甩去。
看样子是要失控了。
左丘玉递给陆止一个眼神,拉回了云蜜糖,朝他喊道:“好女不跟男斗,他跟你打。”
陆止刺剑袭去,千羽月一个躲闪不急便被刺破了衣衫。
他有些怒了:“你们今天就都留在这里给花想容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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