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着他不语。“别这样看着我啊,这陶然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靠着卖艺不卖身的招牌出来,不过这陶然乡十分典雅又有特色,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这背后的人只知道是一个男子,独来独往,根本查不到啊,我们的人跟了很多次都跟丢了。”
“顾珵,给你三天。再查不到你可以...”
“别别别,三天就三天。不过王爷,我需要一点支援,你看...”顾珵笑的十分不怀好意,
“我让言川跟着你三天,就三天。”
“哈哈,王爷身边最有力的手下之一,不过我把他要走了,言溪会不会很孤单啊,哈哈...”作为承王的两大手下,门外的言溪和言川表示这人笑得很夸张。
此时,楼下的大厅里,已是云烟四起,轻纱随曳。琴声,忽动。
“月下茅亭客,天涯万里心。谩沉吟,寥寥懐抱古尤今。凉露夜駸駸,楚云深。西风何处谩敲砧,羁情旅思最难禁。更怜更漏沉沉,无可意,少知音。兔魄光千里,梅人影一林,高人良夜幽寻。一乐堪任,弄晴阴,秋光暗碧岑。忆登临,优游缓步,消条烦襟。晚云落叶气萧森,商音呵细听,美酒呵频斟……”
“这文清姑娘的琴果然是天都闻名啊,一首《月下茅亭客》竟弹奏得如此婉约撩人,真是好琴啊……”顾珵一脸迷醉。
“人来了。”一旁的承王似乎没有听到琴声一样,仍然是一脸清冷。楼下的琴声忽然停了,所有的烟柳粉意一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覆盖。
一黑衣男子出现在方才还是琴声绵绵的台上,男子带着一顶纱帽,黑纱盖住了面容。只见男子的身姿十分瘦弱,此时正坐在方才文清姑娘弹琴的位置,而文清姑娘已经不知所踪。
“诺白,你可算来了。”台下的一人说到。台下的人也都从琴声里恢复过来了,此时正各怀心思的盯着台上的人。
今日进这陶然乡的可不是什么寻欢问柳的人,而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各派弟子,杀手以及侠客。
回到琴声初起的时候。“小姐,你听,开始了,真的可以听到哎!”晚苏一脸兴奋地说道。
“嗯。”宁离月神色淡淡,倒似乎完全不被琴声吸引。此时,一股迷烟从窗户里散进了宁离月所在的房间,迷烟渐浓。不一会儿,房间里的人便倒下了。
“竹令在我手上,今年有人想要吗?”台上被称作诺白的男子低头抚着琴说到,声线清冽。
竹令是江湖上一枚能号令各大门派的信物,之前一直都是在势力最大的木原堂手上,后来木原堂不知道被谁覆灭,竹令便由此流落江湖。而这枚竹令不知怎的到了这名唤做诺白的人手里,已经三年了,不过这诺白却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枚令牌,不少人从他手里抢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过,这个没有流派没有背景甚至没有目的的人,一直守着这枚令牌从不使用却也不放手。
“王爷,我们怎么办?硬抢吗?”顾珵兴奋得摩拳擦掌,“这竹令可是终于出现了呢。”
“硬抢?不,凭实力。”这位承王实则是安阳国当今皇上李然的弟弟,李夜白。因为太上皇少子,又因为各种缘故,这皇上只有李夜白这一个弟弟,安阳国如今唯一的王爷。
“也是,硬抢的话我们好像也搞不过底下这么多人啊。真是难得一聚的江湖盛宴啊。”顾珵对着这大厅里的各大江湖名人可是十分有兴趣。
“你看,那个脸上有一道大疤的独眼怪,前几天刚抢了礼部侍郎价值千金的古董,好家伙,差点没把我们王侍郎给整吐血了。追了他几天都没见人影,没想到现在就坐在这儿。”顾珵一脸幸灾乐祸。“哎哎,底下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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