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白替李夜白施完针,又开了药,李夜白在药力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这时言溪终于拎着一身泥土的刘大夫回来了。
“王爷呢王爷呢,怎么样了?”刘大夫迈着矫健的身手就要推开王爷的房门,诺白站在房门淡淡地扫了过去,刘大夫可怜地被推出了好几步远。
“暂时无事,不过需要静养。”
一旁的言溪因为着急就要硬闯,诺白自然不会让,好在刚刚出现的暗卫又及时出现了,抓着言溪就又消失了。
“王爷当真无事?无知后辈不要太自大了。”刘大夫气极,却又无法绕开诺白。
诺白不语,只是站在门口。
“你……就算医术再高明,你对王爷的身体底子不了解,”刘大夫欲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诺白却是直接打断了,
“是,我的确不了解,我不清楚他因何与人交手导致气脉不行,内伤积淤,因此根本就不适合再出门伤风受寒,他却依然行动自如到处奔波,这位……”诺白上下打量了刘大夫一眼,
“老先生,您可知为何?”
刘大夫向来不喜人说他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转念又想到了这个年轻人根本就没发现王爷的病痛之源,又道,“你这后辈,不知尊老爱幼,又无什大本事,只会治一些伤风感冒就敢大言不惭。王爷又为何出门行走与老夫何关,老夫又不是没有敬告过王爷。”
“啊,原来如此”诺白一副知晓的神情,“老先生既无法干预王爷的行动,就根本不适合为王爷治伤。”
“你此话何意?”刘大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老先生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收拾东西回乡,放弃为王爷治疗,王爷从不遵您的医嘱,您也没必要为其诊治。”
“二是您直接下药让王爷无法行动不就成了,这他不就乖乖静养了吗。”
刘大夫目瞪口呆,“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违背王爷的意思?”
“大夫不需要依着伤者,否则再精湛的医术都救不了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诺白直接进房,又关上房门,独剩刘大夫风中凌乱。
傍晚时分,李夜白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王爷,你醒了?”言溪惊喜地扶着李夜白起身靠在床榻上,“来人,快去请诺公子。”
诺白悠哉悠哉地慢慢跺了进来,“醒了?看来底子不算太差。”
言溪的脸色有些难看,王爷的身体何等重要,这厮也太漫不经心了。
诺白径直地坐在床边,“手。”
李夜白愣了一晌,随后又伸出了手。诺白随手就要搭上李夜白的脉搏。
“等等,诺公子难道没有备着枕巾吗?”言溪开口问到。
诺白瞧了言溪一眼,收回了手,不语。
“王爷身体贵重,与外头的寻常百姓不同,诺公子身为大夫,不该明白需要避讳王爷的贵体吗?”
李夜白刚要说着什么,诺白直接开口,“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大夫了?”诺白不再看言溪一眼。
“现在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请你出去。”
“你……”言溪刚要反驳,李夜白抬手示意,言溪只能止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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