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李夜白叫道。
“属下在。”
“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正在部署中,一切无异。”
李夜白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宁离月离开的背影,眼神里有几丝异样。
回到房间的宁离月终于松开了捂在肩头的手,真是恨不得自己就是男儿身,也不会行事处处受限制。
丫头送来了伤药,都是极好的金创药。李夜白又遣了一个小厮要给她上药,当然,宁离月婉言拒绝了。
宁离月只能自己一个人上药。
正在上药时,宁离月不曾想到,还会有人不敲门就直接进来。溯光直接推门而入,惊吓间受伤的肩膀撞上了桌案上的青花瓷瓶,宁离月脸色又是一暗。
看来花瓶天生与她八字不合,怎的承王府到处都是花瓶?
“诺白听说你受伤了?谁还有这本事能让你受伤?居然还是被花瓶砸伤的?”
宁离月只能随手抓住外套披上,侧着身以避溯光,怒气隐隐爆发。
溯光进门时只见诺白似乎在上药。
“这么大的承王府没有一个人能帮你上药吗?那要不本阁主屈尊帮……”溯光话未毕,宁离月忍无可忍,将衣裳往溯光头上一罩,兜了几个圈直接系上,然后一脚将堂堂溯阁主踢出了房间。
宁离月回头看见刚刚撞上的花瓶此刻还在摇晃,仍未平稳下来。
宁离月恰好心神不定,怒从火烧,身为花瓶就不能四方平稳八方不动吗?
临了宁离月将青花瓷瓶扔了出去,刚好砸在门外溯光脑袋旁的一块石头上。
“砰”的一声花瓶碎片四溅,惊了外头的一干丫头侍卫。
丫头侍卫们决定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默默退出了院子。只留溯阁主一人在地上挣扎解脑袋上的衣裳。
“本阁主做错了什么,诺白你要这样对待本阁主?”
“来个人帮本阁主解开呀……”
“来个人呀……”
“太子,这承王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太子的幕僚陈江南问道。
“真病还是假病谁在乎?他身边的那个大夫一定有问题就是了。”李连弘嗤笑道。
“我们接到消息这江湖第一杀手诺白进了承王府,莫不是,那个大夫,就是诺白?”
“哼,刚刚本宫故意撞上架上的花瓶,本宫可是看好时机和位置的,那个花瓶砸下来一定要砸烂那个郎中的脑袋不可,谁知他居然后退了小半步只砸中他的肩膀,寻常大夫,会有这样的身手?”
“他们以为砸了那一下本宫就不会怀疑他们了?能准确计较得失为了不让本宫怀疑,会是一个大夫该有的心思吗?”
“看来那人应该是诺白无疑,还装什么大夫?杀手还能做大夫吗?传出去谁信,哈哈哈……”陈江南附和着太子笑道。
相府,王氏正带着几个丫头嬷嬷往宁离月的院子里去。
晚苏见大夫人带着人过来,着急得不得了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跪在院门口。
“你这是做什么?你家小姐呢?”王氏居高临下的看着晚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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