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霁月出便面向了吴杰,开始暗中周旋。
“吴将军说这联名信是思洲上下三十二名官员联名,谁知是真是假?不可全信。”
“哼,真假?白美人不知真假,可皇上一眼便可看得出是真是假,且官印在上,即便名字可作假,那官印可是做不来的吧。”
“既然如此,吴将军可胆敢在大殿之上当着圣上与满朝文武指天约誓,否则,皇上也难以相信。”霁月出言罢,瞥向了白夭夭。
白夭夭点头,坚定道“是!”
吴杰见百官都在上,如若不发誓,也无法叫人信服,便漫不经心的伸出三指“臣以吴家上下一族荣耀发誓,联名信为真,字字无戏言。”
这么一发誓,白夭夭惊了,霁月出笑了。
随即,霁月出便将手背身,对着吴杰暗笑“哦?那么吴杰大将军除却此外,还有证据否?”
“呵,这证据足以,无需其他证据,皇上可不会包庇吧?”吴杰说罢,双眼眯成细缝,面色随之凶狠起来。
白夭夭坐在龙椅上,面色苦寒,分毫应对招数都没有,只在心中痛哭,难道真的要眼睁睁见父亲收监治罪吗?还要自己亲手将父亲送上断头台吗……
白夭夭胸口闷痛,眼中是不可抑制的怒火,再看被折磨的皮包骨头的父亲,白夭夭的心碎成了万片。
也就在满朝大臣都已经哀哀叹气之时,却见霁月出走至白庭礼身侧,对着白庭礼恭敬道“那么父亲呢,有无证据?”
白庭礼被霁月出一语点明,随即跪拜在地,高声道“臣有证据!”
这次换在座的文武大臣又是吃惊不已,他白庭礼有什么证据,难不成他要自供?
白夭夭的眼泪还没滑下来,见白庭礼说有证据,忙对着白庭礼道“快起,有话就说。”
“是,臣手中有吴杰大将军与思洲三十二官员往来的书信,书信中字字句句都是贪污之事,如何将四十万两黄金私吞,如何将罪名嫁祸于臣,全部书写的清清楚楚!请皇上——过目!再加上吴杰自己口中的证词与之呈上来的官员联名,便可见一斑。皇上,做主!”
一语惊起,局势反转,有人瞠目结舌,有人拍案叫绝,有人长吁短叹,有人喜上眉梢。大殿之上议论纷纷,声音不绝。
看吴杰的脸色,震惊之意还未全消,惊慌之色已然覆盖,真真叫其癫狂不是,冷静不是,如何都不是。
白夭夭却震惊的瘫在龙椅上,眼见父亲满脸自信的望着她,瞬间一整天提着的心都镇定下来,此刻只想好好的哭上一场,最好是在谁的怀中。
再将眼神从白庭礼的身上移到了一旁霁月出的身上。霁月出是出乎意料的淡定,换句话说,更像是胸有成竹。
白夭夭这才想明白一二,原来掌控全局的人,分明就是霁月出,不知他到底是如何与父亲白庭礼联合做戏的,只知父亲与其,是周瑜黄盖,将吴杰绕在埋伏圈里,骗得他团团转。
这就是自己的夫君陛下啊,面上不以为然,实则暗中韬晦,权谋在手,治国平天下,怎可能是没有点手段的。
霁月出双眉微挑,嘴角慢扬,望着吓傻了眼的白夭夭,轻轻做了个口型。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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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哇塞,你做口型亲我啊!
霁:又不是没亲过,美啥呢。
白:那不一样,这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啊!
霁:满朝文武也是以为你白夭夭亲朕,傻乎乎的,笑什么。
白: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呀~(舔脸,舔脸~)
霁:滚啵。
白:……这算是亲,还是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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