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传的沸沸扬扬,再加上那日在月宫很多人都是亲眼所见那一幕。
一时间,那高不可攀的雪莲顿时变成了令人摇头叹息的对象。
“疼的话,您就出声。”墨竹眼眶种的像颗核桃,此时此刻,看着手中带血的布巾更是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但是他不敢哭出声,因为皇子心里更痛苦,将囊裤为皇子穿上,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他。
回想那一日,皇子被人带回来的时候,裹着被子,头发凌乱,整个人双眼木讷,脸色惨白,眼睛肿胀。
他打开被子,才发现皇子……皇子遍体鳞伤,尤其是身后,还带着血迹……
他咬破了嘴唇,才没有哭出声音,浑身颤抖,皇子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任由他擦拭身体,不哭不闹不发一言。
直至今日,也是滴水未进。
看着那抹骨瘦如柴的背影,墨竹的手将那布巾攥紧,手指缝间都流出刺目的红。
“女皇驾到!”一声高呼,墨竹抬眸,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当看到门口出现的那抹明黄,墨竹立马膝行过去,泣不成声。
祁南镜双手扶起墨竹,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墨竹手里面攥着的带着血的布巾,便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直接奔着床边而去,“南弦!”
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床上那人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颤抖,祁南镜坐在旁边,“南弦,你看看,睁开眼睛看看,皇姐来了。”
哽咽终于吞没了祁南镜的声音。
“皇姐马上带你走,南弦,别怕!”祁南镜擦了眼泪,他要坚强,要保护弟弟。
抚上被子,指尖颤抖。
那被子中的人颤抖的更加厉害,兄弟之间的血缘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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