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喘息了一下,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疼。
德福跪在一旁,“女皇陛下,太医院的人都在门口跪着呢,您看?”
祁南镜一听,立马猛地咳嗽了起来,德福上前替他顺气,才好些。
“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德福眼含热泪,点着头,“唉!奴谨遵!”
“孩子……我知道……”
那日生产的情况,他还有印象,只是那孩子的情况……
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急忙查看自己腹部刀口。
“女皇陛下宽心,伤口没有破裂。”
“扶我……起来……”
祁南镜喘着粗气,脸上焦急。
德福大惊,“女帝陛下万万不可啊!”
这样会让腹部伤口裂开的。
冷眸射过来,德福终是颤抖的上前搀扶。
良久,祁南镜才坐了起来,衣衫却已经被汗水淋湿了,身体痛苦的蜷缩着。
“女帝陛下作甚?吩咐老奴即可。”
看着女帝痛苦,德福的心揪在一起。
“把枕头下的……的匕首……给我……”
祁南镜口气坚决,口中银牙紧咬,他快坚持不住了。
德福不敢多言,急忙拿了过来。
就在祁南弦接过匕首的下一刻,德福却已经慌了,满目的血红。
“女帝陛下,您这是作甚啊!”
只见到那生产时候腹部开的刀口,再一次的裂开,还是女帝陛下亲自剖开。
“设法放消息……出去……说……我……危……危在旦夕……”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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